她以為給她吃的是毒藥?
宋恆嘖了一聲,看著她嫣紅的唇,心裡有點燥。
他收回目光,扭頭看向別處。
莫名地解釋了一句,「解酒的,不是老鼠藥。」
一聽是解酒的,陸心婷鬆了口氣,貌似還挺高興的,眉眼都彎了。
「哦,原來是解酒的,宋恆你人真好,謝謝你哦。」
宋恆有些心浮氣躁,回過頭打量她的衣服,裙子太短,上衣太緊,把胸前的形狀都勒出來了,看得讓人心裡冒火。
他也不知道怎麼了,脫下外套扔在她身上,「穿著。」
眼前一黑,兜頭蓋了件衣裳,陸心婷扒了半天才扒下來,喝得不多,腦子還是有點迷迷糊糊的。
「我不冷。」
「我覺得你冷。」
他上前一大步,把外套給她裹好,順便把紐扣繫上。
「唔,你為什麼要幫我穿衣服啊?」
「因為你喝醉了,笨手笨腳。」
「我以前的那些男朋友都還沒這麼對我好呢……」
陸心婷小聲咕噥了一句,宋恆的臉黑了黑。
幸好光線昏暗,她沒有察覺到。
最後一顆紐扣繫上,給她手裡塞了一顆解酒藥。
「給木小姐一顆,你不許再喝。」
最後這句,不難聽出來隱含威脅。
陸心婷雖然不明所以,但莫名有點怕。
拉起木寧暗搓搓地往裡面走,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。
宋恆沒有走,正靠在車上抽菸,兩條長腿在黑夜裡格外顯眼,他低頭點菸的動作,莫名有點戳中陸心婷的心巴。
很糙,很男人。
陸心婷搖頭,她是因為才分手空虛寂寞了嗎,怎麼連顧知胤身邊的司機,看著都覺得有點帥?
找了個角落,才上來一打酒,木寧自己就幹掉了半打。
「哎哎?姐們兒,你幹啥呢?酒不是這么喝的。」
陸心婷把酒挪開,木寧趴在桌上,重重地呼出酒氣。
「怎麼了你這是?不是已經和好了麼,又愁眉苦臉的了?」
木寧已經搬回去住了,當時她去拿行李箱的時候,陸心婷還嘲笑她,是不是跟顧知胤冷戰結束,就要把她給拋棄了。
「不知道怎麼說……」反正木寧感覺心裡不是滋味。
「怎麼的?顧爺還在跟你鬧脾氣?」陸心婷想想那些新聞,只能用慘絕人寰來形容。
木寧搖頭,自從他出差,他們再也沒見過面,沒打過一個電話,消息也沒發一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