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謝均不是被收買的?他跟顧知胤無冤無仇,為什麼要害他。
木寧揉了下太陽穴,「他老婆孩子目前情況怎麼樣?」
宋恆回答,「謝均的孩子患了尿毒症,已經做了三年透析了,醫院下了病危,急需要換腎。」
木寧反問,「謝均在這個節骨眼上離婚,很不合邏輯,難道說他怕兒子拖垮自己,狠心的連老婆孩子都不要了?」
宋恆皺眉,「他跟他老婆關係不好,不可能不要孩子,據了解,謝均是個老實人。」
木寧冷哼,「所以說,謝均為了給孩子換腎,選擇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,他知道自己最後會被查到,怕牽累老婆和孩子,提前離婚!」
她眼裡划過冷光,「找到他老婆!他老婆肯定知道什麼!」
……
調查局。
密閉的屋子中央,只有一張桌子,一把椅子。
顧知胤神色清淡,懶散地坐在椅子裡,白皙的腕骨戴著冰冷銀質手銬。
面前放著紙和筆,紙張空白,一個字都沒落下。
「顧總,勸您還是早點招供,不然被關在這裡面,暗不見天日的,度日如年。」
調查局的人站在顧知胤面前,好心勸導。
顧知胤身形松垮,懶懶地靠向椅背,往周圍掃了眼,「這裡環境挺好,好吃好住,每天還清閒,比以前那裡好多了。」
「以前?顧總經常被關?」
調查局的人語調嘲諷,自然聽不懂。
顧知胤被關在地下室的時候,那才叫真正的暗無天日。
這才關了幾天,有吃有喝,跟那七年比,算什麼。
顧知胤慵懶的舒展身子,長腿一伸一屈,看著桌上的紙跟筆,「確實沒什麼好交代的。」
「跟金嶺項目有關的,想到什麼就寫什麼。」調查局的人勸他,「顧總,您跟我們耗著也沒用,最後還是要庭審的,省里不願意放過你,這個結果,總要有個人承擔的。」
顧知胤撐著下巴,神情淡淡,「哦,給我一根煙。」
這是不被允許的,但礙於身份,調查局的人取了根煙遞到他嘴裡,親自給他點火。
顧知胤抽了一口,胸腔微微起伏了下,清俊的臉被一片輕煙薄霧籠罩。
「嘩啦」一聲,手銬磕在桌上。
顧知胤左手夾煙,右手拿起筆,龍飛鳳舞地在紙上畫著。
調查局的人瞠目結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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