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有些出汗了,兩人都舒適了些。
「我要開始了。」
木寧羞澀地咬唇,「嗯,輕點。」
她身體如此溫暖,顧知胤感受到她的體溫,快憋死了,恨不得全部給她。
「要命。」
在幽暗又格外安靜的巷道,木寧憋著不出聲,可那具有節奏感的羞恥聲,還是有點大。
木寧臉紅地咳了一聲,想說話來掩蓋那聲音,「你怎麼來了?」
顧知胤掐著她細軟腰肢,用力貼她,「我會放你一個人來這種地方?」
雖然很不想出門,但接送她是必須要做的事。
「那你幹嘛不跟我一起出門?」
「你叫我了?」
「倒還成我的問題了?」
木寧扶著牆,沒好氣道,「你那臭脾氣我還不知道?我就是上樓去叫你,你也不會給我開門。」
顧知胤沉著臉,撞得有點凶,木寧嘶了一聲。
「所以你是跟蹤我過來的?」
「我護送我老婆,叫跟蹤?」
「呃,撇開你是我老公來說,我可能真的會把你當成跟蹤狂。」
顧知胤嗤笑,「無所謂。」
「反正你現在落在我手裡。」顧知胤俯身,親吻她的耳根。
木寧嬌軀一顫,酥麻地差點軟下去。
顧知胤在她耳邊輕啞低笑,「說起來……還是第一次跟寧寧在野外呢。」
……
木寧再也不信顧知胤嘴裡的鬼話了。
說好半個小時的,結果他弄了快一個小時。
木寧哭著罵他,「不是說男人很久不那啥,就會挺快嗎?」
「道理是沒錯。」顧知胤摸著她的腦袋安撫,「但我前兩天泄過火,你忘了?」
「……」
木寧乾咳。
「那天晚上也不快啊。」木寧倏然直起身,「等等!」
顧知胤一僵。
就著這個姿勢,她艱難地扭頭看他,「你該不會是背著我……偷雞摸狗了?」
什麼叫偷雞摸狗?
顧知胤都被哽住了。
木寧才不信他能憋兩年一次都沒有發泄過。
雖然木寧絲毫不懷疑顧知胤對她的用心,但真的怕他為了忘記她,走極端,隨便拉個女人發泄。
而且程時瑜在他身邊待了兩年多,又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假扮恩愛夫妻,顧知胤長期酗酒,萬一喝醉了把程時瑜當成是她,擦槍走火……
木寧看他臉色不對,眯起眸子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,「你是不是在那天晚上之前,就泄過一次?」
「……」
「寧寧確定要現在討論這個話題?」顧知胤臉色恢復如常,掐著她的後頸想繼續。
木寧扭著腰肢不讓,「到底有沒有?」
顧知胤一隻手始終不方便,被她得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