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一次次拿命換來的錢，因為來的不乾淨，他都買了地，或者是投資在別處。
難怪她當時覺得奇怪，一個助理，就算顧知胤給他開到年薪七位數，也不可能有這麼多存款。
她記得第一次跟他去車行還問過他，他笑著讓她別打聽。
「對了，心心。」宋恆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，抬起她的下巴，看著她的眼睛詢問，「那天晚上你去哪了，為什麼我醒來沒看見你？」
如果當時知道自己睡了一個女人，他絕對不會把她丟在那裡，一定會對她負責。
「這個……這事說來就巧了。」陸心婷眨了眨濕潤的眼帘，「我醒來時，發現自己在廁所。」
「？？」宋恆不敢相信地重複，「廁所？」
「是啊。」陸心婷有點難為情地說，「可能是我想上廁所了，所以我自己爬起來……去了包廂里自帶的衛生間。」
「但是我怎麼去的，我斷片了，我醒來就發現我抱著馬桶……而且我還吐得到處都是……」
宋恆:……
所以他們倆真是陰差陽錯，命運讓他們發生了碰撞，又讓他們錯過了彼此這麼多年！
「等等，所以你第一次是我的？」
宋恆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，扣住她的下巴，漆黑的瞳孔無比耀亮。
陸心婷一本正經，「宋哥，你該考慮的是，你欺負了一個未成年少女，這是犯法的。」
宋恆恍然，「聽起來我好像是犯錯了。」
「你不僅是犯了錯，你簡直就是個禽獸。」
如果當時在包廂里的人不是她，是別的女生，他睡了別人，睡完還跑了。
不是禽獸是什麼！
「所以幸好我嫁給了你，不然我可以讓你坐牢。」
宋恆懵了。
好像……是這麼回事。
「所以你要好好補償我，對我這輩子負責。」
「當然會對你負責！」宋恆捧著她的臉，「就算沒發生這件事，你也是我肩上最重的責任，我會盡最大所能給你幸福。」
不過他還是有種很奇妙的感覺，他竟然趁他老婆還沒成年，就把人家弄到手了。
這事兒仔細一品味，好像比顧爺還牛逼！
陸心婷嘆了口氣，「也幸好那個人是你，不然我就是那個被人強姦的倒霉蛋了。」
宋恆仍舊沉浸在陸心婷第一次是他的興奮當中。
「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。」
陸心婷圈住他的脖子說，「雖然我有數不清的歷屆前任，但除了那次跟你，我沒被任何人碰過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