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抖如篩糠,「路德少爺不肯碰我。」
「啪!」
管事的一巴掌打在女人臉上。
「廢物!」
「知道為什麼要找你來嗎?因為你像她!可一切都被你搞砸了!」
「既然路德少爺不肯碰你,你也就沒價值了。」
他命人要把女人拖下去。
「住手!」
大門突然被打開,路德大步走進來。
「父親,各位叔伯,既然把這個女人給了我,那就是我的,你們不能隨便動我的人。」
路德一把將女人拉起來。
大家見他如此袒護這個女人,「路德,你已經知道我們的用意,如果你想救她,必須儘快讓她懷上孩子,為我們家族添枝散葉。」
路德冷笑了一聲,「女人不是生育工具,我的婚姻也輪不到你們來插手,管的這麼寬,不如多操心自己!」
說罷,他拉著女人走了。
幾個長輩罵他無禮,路德父親卻沉默沒有說話。
路德把女人帶回了別墅。
「謝謝。」女人朝沙發上的路德道謝。
「我叫人你回國。」
女人慘澹搖頭,「回去也是會被抓,再說我已經沒有家了。」
路德動作一頓,「那你留在這裡,正好我缺個傭人。」
女人心存感激,離開了路德,她也沒去處,留在路德身邊,反而最安全。
「會做飯嗎?」路德突然問。
「當然會。」女人眨了眨眼,「您餓了嗎?」
路德沒回她這句,只是淡淡抬了下手,「去吧,讓我嘗嘗你的手藝。」
女人高興地去廚房了。
路德卻上了樓,他去了月檸的房間,坐在鋼琴前彈奏月光曲。
這是月檸生前最喜歡的曲子。
窗外陽光正盛,別墅里傳來悠揚的琴聲,正在做飯的女人聽見了,洗菜的動作頓了頓,努嘴搖了搖頭。
她來這裡一個多月,聽路德彈了無數遍,如此執著,大概是想彈給心裡的某個人聽吧。
路德閉上眼,陽光跳動在他的指尖,落在黑白琴鍵上,訴說著無盡的思念。
……
楊帆在新的公司入職快一個月了,各方面還算適應。
生活和工作都穩定了,他也沒什麼可想的,享受著這份寧靜和安逸。
不過昨天,他家對門好像搬來一個新鄰居。
之前是沒人住的,昨天周末他在家休息,聽見門外有聲響。
他扒著貓眼看了看,是搬家公司的人。
他來這時間不長,並不想交新朋友,因此也沒出去打招呼。
不過奇怪的是,他每天上下班,從來沒碰見過這位新鄰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