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晚意想說我謝謝您嘞,實在吃不消。
有誰能幹這種事不睡覺成宿成宿的做,體力充沛到爆,要是把他弄了非洲去挖礦,絕對是一把好手。
黎晚意白了他一眼,揶揄道,「是嗎?我那天怎麼聽某些人在私底下偷偷看片子學習?」
宋逾白一噎,吃了個啞巴虧,那天跟徐京揚打電話不小心被她聽見了,她居然在這等著他。
他反唇相譏道,「沒良心的,好話賴話都讓你說了。」
黎晚意素手輕抬,直接環上他的脖頸,勾著他的脖頸往前帶,在他唇角輕輕印下一吻。
「有良心,我身上沒帶錢,先記著,回頭把小費補給你,乖~」話罷,她利落的抽身,直接推門下車,擺擺手,「下次再約。」
宋逾白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嘴角抽了抽。
什麼嘛,當他是鴨?
有他服務這麼好的鴨子嗎?
黎晚意下車後貓著腰順著一排車走了一會,做賊心虛,活像一副出去偷情怕被丈夫發現的模樣。
走著走著,她停住了腳步。
前面西裝革履的顧宴之倚在車門上抽菸,筆挺的西裝沒有一絲褶皺,菸頭散落了一地,臉色也有些蒼白,眼睛裡布滿紅血絲,看樣子像是在這等了她好久。
或許,是一夜。
黎晚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顧宴之,抽菸這還是第一次看見。
在她印象里,他好像跟這些從不沾邊,一說起顧宴之,腦袋中立馬浮現出根正苗紅,謙謙君子。
顧宴之一開口的聲音沙啞無比,「晚意,你昨晚去哪了?」
黎晚意沒料到他會這麼直接的開口,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。
顧宴之看著她鎖骨間隱隱約約的吻痕,不自覺拳頭都硬了,「晚意,你昨晚是不是跟宋逾白出去了?」
黎晚意擠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「是。」
顧宴之的心瞬間跌入了谷底,「晚意,你實話跟我說,你跟九玄領證,是不是有什麼苦衷?
「沒有。」黎晚意說的很決絕,「我們兩家原本就要聯姻,領證是早晚的事。」
「晚意,昨晚我一個局外人都看的出來,九玄根本不愛你,他就是在玩,九玄多麼愛玩你不會不知道吧?蘇今安跟了他這麼多年他都沒給人家一個交代,他現在在你們兩個人身上搖擺不定,這樣的婚姻是你希望的嗎?」
「學長,我知道他不愛我,你不用一而再,再而三的提醒我,我有自知之明。」或許是被顧宴之說到了痛處,黎晚意的眸中儘是冷淡疏離。
顧宴之的臉色灰白的駭人,「黎叔叔知道嗎?」
黎晚意心口無來由的一陣悶痛,她緊抿著唇,心臟像是被人重重的砸了一拳,直擊要害。
「他不知道,希望學長替我保密。」
「晚意,那你這麼作踐自己是為了什麼?」顧宴之上前兩步,雙手緊緊握住她的肩膀。
黎晚意皺眉,被握的有些痛,「學長,你放開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