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九爺這麼了解女人?」
「我只了解你,在我眼裡只有你是女人。」
黎晚意:……
丫的這貨情話一套一套的,她嚴重懷疑他是不是打通了任督二脈…
宋逾白一隻手拉起她的行李箱,另一手牽起她的手,「走吧。」
黎晚意的手掌被包裹住,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實。
兩人就像吵完架又和好的小情侶般。
一個偷著樂,一個光明正大的樂。
宋逾白丰神俊朗的容顏上,顯得神采飛揚,眼角眉梢都透著春風得意,流露出掩飾不住的喜悅之情。
不管怎麼樣,他現在已經確定她不喜歡顧宴之,一想到這就覺得神清氣爽,他現在就想著好好的追她一次,彌補學生時代的遺憾。
她若喜歡他,便是喜上加囍。
她若不喜歡他,他就追到她天荒地老。
總之他再也不會放開她的手。
去醫院的路上,車內,宋逾白單手打著方向盤,另一隻手握著她的手來回揉搓,稀罕的不得了,當真是一刻也不鬆手。
最主要的是還要時不時地看她一眼,活活地成了盯妻狂魔,望穿秋水,望眼欲穿。
「你好好開車。」黎晚意被看得不好意思,耳根子一紅,忍不住提醒,「看路,別看我。」
「我看我老婆,天經地義。」宋逾白說的大義凜然,話鋒一轉,「可是老婆,你臉紅什麼?」
黎晚意被他這麼一說,臉色更紅了,面紅耳赤的不像話。
宋逾白從未沒見過她這麼羞赧的模樣,平時她都是伶牙俐齒,像帶刺的野玫瑰,就算是在床*上做*愛百般糾纏的時候,那也是強強聯合。
輸人從不輸陣。
如今她含羞帶怯的模樣看的他心癢難耐。
可醫生說他那個結紮手術要一個月才能同房...
現如今連親她一下都得悠著點...
他一碰到她,定力基本為負數。
現在淪落到只能摸摸小手望梅止渴的地步。
宋逾白乘勝追擊,「你是不是喜歡我?」
黎晚意咽了咽口水,強裝鎮定,「誰喜歡你了,這麼自戀自大又臭屁。」
「口是心非,明明就要喜歡死我了,還不承認,死鴨子嘴硬。」宋逾白心裡拿不準,可嘴上功夫了得,「沒事,我說了我會寵你,就算你不承認也沒關係。」
要是換做以前,黎晚意高低要懟他一番,如今被說中心事,氣焰也就少了幾分,「好好開你的車,閉嘴,聒噪。」
宋逾白眼含笑意,「老婆,我好喜歡好喜歡你,怎麼辦?」
黎晚意瞬間頭皮發麻,好不容易才擠出兩個字,「憋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