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逾白將人打橫抱起,黎晚意下意識往他懷裡縮了縮。
可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舉動,讓宋逾白心疼的要死,他當然知道她剛剛面臨了怎樣的非人折磨。
她那麼愛他,估計被別人碰一下都會噁心的要命,更別說是被人鉗制著壓在身下,動彈不得。
那種感覺他太懂了,想要為一個人守身如玉的心,偏偏叫天天不靈,叫地地不應。
他之前體驗過,所以更加感同身受。
黎晚意本就有心理疾病,宋逾白更怕這次的事情給她留下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,加重她的病情。
他不敢想,真的不敢想。
黎晚意聲音低低的,「我沒髒...」
她的聲音很輕,但是靜謐的房間裡,落針可聞,宋逾白跟沈卿塵兩人都聽見了。
沈卿塵一下紅了眼,心像什麼東西扼住了一樣,他太過於心疼這樣的她,又不敢表露一分一毫。
他別過頭看向了別處,似是想看看蔣靖軒是暈了還是掛了。
僅僅幾個字眼,卻深深箍進宋逾白的心裡,讓他潰不成軍,他低頭愛憐的吻了下她的額頭,「我知道。」
黎晚意臉往他心口的位置貼了貼,「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,我已經儘量拖延時間等你來救我了。」
宋逾白緊緊抱著她,「老婆,你真的很勇敢。」
沈卿塵受不了現在這樣壓抑的氣氛,說,「九玄,你趕緊帶晚意回房間休息一下,好好陪著她,安撫好她的情緒,剩下的我來處理。」
宋逾白沒再客氣,道了聲謝,抱著黎晚意轉身離開。
兩人情同手足,有時候一句話一個眼神,都能互相明白其中的意思,更別說是在這種大是大非的情況下。
相同磁場的人相處起來會更加輕鬆。
反之,亦然。
遊輪上給每個人都安排了客房,宋逾白所在的房間更是豪華高級酒店客房。
浴室內,巨大的水蒸氣充斥在密閉的空間內,黎晚意不著一物地站在花灑下,已經洗了半個多小時。
她重複性的塗抹著沐浴露,用一次性搓背巾狠狠揉搓著自己的皮膚,本就白皙透亮的肌膚,已經通紅一片。
黎晚意一遍遍的告訴自己,『你沒髒,沒髒』,可是身體上那些青紫的淤痕,提醒著她,哪處被那個畜生碰過。
她本就是淤青體質,平時磕了碰了都會在冷白的皮膚上留下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,有時候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身上就有了淤痕。
更別說她激烈的反抗過,而那倆畜生拼命的鉗制她,身上或多或少留下了掐痕。
她好像徹底進入了一個死循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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