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抬眼看他,「你是她什麼人?」
徐京揚直接說,「我是她老公。」
護士鼻尖一酸,用力眨了眨眼,她這是第一次見槍傷,還是一下中三槍,難免心裡不舒服。
她定了定神說,「為您太太做手術的是賈斯柏醫生的醫術是業內頂級一把刀,子彈已經順利的全部取出。」
徐京揚臉上一喜,「那這麼說,她是不是沒事了?」
護士搖搖頭道,「實不相瞞,病人取出子彈後大出血,情況很不樂觀,她像是下意識在排斥活著一樣。」
徐京揚的心臟隱隱作痛,像是一根針不斷地在扎他,一下又一下,問出了那個不敢問的問題,「她活下來的機率大嗎?」
護士無奈的搖頭,「不過您放心,不到最後一刻我們是不會放棄的。」
話落,她便推著車子快步離開。
徐京揚嘴角微不可聞的動了動,如鯁在喉,還想再問問裡面的情況,可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。
是不是他的話徹底傷到她了?才導致她不想活?
良久,徐京揚『撲通』一聲,雙膝跪地,虔誠的跪在急診室門口,像魔怔了般,不停地在為她禱告。
一定一定要活下來,用他的命換都行。
直到現在他才發現,自己是那麼的在乎她。
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吳汐桐已經潛移默化的悄悄潛入他的內心。
讓他明白,原來真的有一個出現,會打破他所有的原則和底線,讓他放下自尊不顧一切成為他的偏愛和例外,而這個人就是他此生的劫。
而他在劫難逃。
*
宋城市公安局。
局長辦公室內,瀰漫著沉香的氣味,百葉簾拉的嚴絲合縫。
寬大的皮質沙發上,宋逾白歪斜的靠在椅背上,兩條修長的長腿交疊,翹著二郎腿,一副渾不吝的模樣。
周局長有些騎虎難下,蔣家不好得罪,宋家更不好得罪。
周局長正襟危坐,「九爺,我們也是奉公辦事,實在不好意思,請您配合一下我們,我再問一遍,蔣副市的兒子是您打的嗎?」
宋逾白完全一副『抗拒回家過年,坦白牢底坐穿』的姿態,「問多少遍,我也是沒打過他。還有啊,你這麼貿然把我請過來,有證據嗎?」
周局長神色微凜,「我們接到電話,報案人說是您打的。」
宋逾白掀眼看他,「他說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?我還說他打我呢!我真的沒打他,我跟他無冤無仇,打他幹嘛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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