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有些急了,小聲對著許攸說,「走啊許小姐,沒聽見九爺讓咱們滾。」
許攸置若罔聞,心裡在盤算,留下還是走。
留下頂多橫屍街頭,走的話可能要先被李導侮辱一番,然後再橫屍街頭。
她心一橫,剛要回話…
砰——
一道玻璃器皿砸在地上的聲音響起。
其中一個男人當即捂著額頭痛的呲牙咧嘴,但卻不敢喊叫一聲。
宋逾白面前的玻璃杯扔了出去還不解氣,沉聲道,「我讓你們兩個滾。」
紀憲東勾了勾手指,羅非恭敬地遞上一根雪茄。
兩個男人對視一眼,見情況不妙,想要溜之大吉。
紀憲東將雪茄放在嘴角,身邊的女招待立即給他點上煙。
他深吸了一口,似是等這口煙很久了,淡淡啟唇,「來都來了,坐下一起玩玩。」
男人一連打了好幾個寒戰,「謝謝東哥,我們還有事先走了。」
紀憲東雙眸慣性的眯起,「你當我這是什麼地方,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?」
此話一出,徹底將那兩個男人嚇壞了,一個勁點頭哈腰的賠不是。
紀憲東笑了笑,「阿非,教教他們兩個做人的規矩。」
羅非廢話不多說,直接從酒櫃中挑了兩瓶最烈的高濃度洋酒擺在桌子上,「誰先喝完誰先滾,喝的慢的那個既然是廢柴一個,也不用見明天的太陽了。」
兩個男人對視一眼,立馬抄起酒仰頭就開始拼命往嘴裡灌,速度竟然不相上下。
紀憲東側頭看向身邊的女招待,戲謔,「你們猜,誰會先喝完?」
他又對著黎晚意說,「妹妹,你也猜猜。」
大胸的女招待搶先說,「長得高的那個唄,那個肺活量一看就大。」
另一名女招待低低的笑了,打趣道,「大了不起啊,又不是比口活,肺活量大喝酒不一定頂用。」
黎晚意往宋逾白懷裡拱了拱,一瞬間想到了某些不入流的畫面。
許攸似懂非懂,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?
她本就通紅的臉頰漲的更紅了,蔓延到耳尖和脖子。
紀憲東調侃,「我說你們兩個,守著外人的面別動不動就開黃腔,誰能受得了你們這麼奔放?」
女招待媚笑,「東哥,討厭啦,那等晚上沒人的時候,我們兩個再好好跟您探討一下開黃腔的事情。」
紀憲東沒吭聲,很快那兩名男人把酒喝完了。
相比來說稍微矮點的那個男人先喝完的,兩人的狀態都有些搖搖欲墜,一副隨時要吐的模樣。
緊接著幾名黑衣黑褲的保鏢進來把人拖了出去。
黎晚意正要開口阻止,宋逾白給她使了記眼色,附耳小聲說,「他不會真的要他們的命的,不過那瓶烈酒下肚,也夠他們在醫院住段時間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