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先鬆手!」
「你先說!」
「你先鬆手,我再說!」
「男人的嘴騙人的鬼,我才不信呢!你先說!」
許攸薅紅了眼,既然是幹了,那就干一干到底。
她好不容易逮住個機會,直接翻身而上,雙腿打開,自然而然的跨坐在紀憲東的身上,禁錮著他。
從被紀憲東壓制全身到騎在他的身上,前後用了不到一分鐘。
紀憲東輕輕蠕動唇角,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,「許攸,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野蠻,你知不知道我是誰?你敢騎我身上?」
許攸說,「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怕!你趕緊說,要不然頭髮都能給你薅禿了。」
事已至此,就算是死,她也得明明白白的死,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,怎麼就爬到床上來了呢。
紀憲東有些被氣笑,他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。
「我最後說一遍,你松不松?」
「不松不松,就不松!」
紀憲東就沒見過這麼磨人又一條筋的女人,關鍵是還不怕他。
他總覺得要好好教育她一番,要不然以後這女人不得隨便騎在他頭上了。
這要是傳出去,男人的顏面何存?
紀憲東突然間一個反手為上,幾乎是一瞬間,許攸再也囂張不起來了。
因為她的手腕已經被紀憲東輕輕鬆鬆遏制住,再也動不了分毫。
許攸的腕骨極細,紀憲東一隻大掌就可以輕輕鬆鬆捏住她的兩隻手腕,並將其舉過頭頂。
他壓在她身上,灼熱的身軀貼著她,溫熱的氣息灑在眉心,淡淡掃過,帶來似有似無的癢意,如同輕若無物的羽毛在心頭一下下掃過。
曖昧旖旎的氛圍充斥在房間內,戰事仿佛一觸即發。
紀憲東的聲音帶了點恐嚇的意味,「你這個女人,明明是你自己爬的我的床,還反過頭質問上我了?就你剛剛的行為,信不信我把你丟到後山上去餵狗?」
許攸幾乎是屏住了呼吸,下意識點點頭,「信。」
紀憲東唇角邪勾,「那你信不信我現在來個先奸後殺,反正我也不是啥好人。」
「信。」許攸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,「但你不會。」
紀憲東神色微怔,「你怎麼知道我不會?」
「我猜的。」許攸神色默了默,似是回想到了什麼,
紀憲東冷哼一聲,「那你可猜錯了。」
話落,許攸只感覺自己身上多了一隻溫熱的大手,那隻手順著她的大腿一點點緩緩上移...
她瞬間感覺自己渾身僵硬,別開臉說,「不要。」
「在我這裡,女人的不要就是欲拒還迎,代表的是要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