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仂說,「我現在也不清楚對方是什麼人,當時我在現場聽他們說是抓錯了人,但具體出於什麼原因還要等警局查的結果為準。」
「這幫孫子,蠢死他們算了,抓錯人都能把你打成這樣,真是喪心病狂,別讓我知道他是誰!」許攸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口。
許仂看著她那副模樣不自覺的好笑,「你看你,哪有一副女明星該有的的樣子。」
許攸緊緊抱著他,「上班的時候才是女明星,下班的時候就只是你的妹妹。」
許仂漾笑,「是是是,我唯一的好妹妹。」
許攸將視線落在他被包紮的腳上,眼中儘是心疼,「他們打的疼嗎?」
說到這許仂就想笑,「不是他們打的,他們抓了我一直被蒙著眼睛,下船的時候由於什麼都看不見,不小心崴了腳。」
許攸小嘴一撅,「那也算在他們頭上,找出兇手必須嚴懲不貸。」
許仂『噗嗤』一下笑出聲,寵溺道,「好好好,先來個莫須有的罪名將主犯抓起來打一頓。」
「打一頓哪夠,先拖出去槍斃五分鐘。」
哈哈哈——
許攸的話徹底將許仂逗得哈哈大笑。
兩人聊著聊著,氣氛慢慢變得逐漸歡快起來。
病房外,一抹身形高大的身影指尖捏著一根未點燃的雪茄,兩人的對話也盡數落入他的耳中。
夜裡一點多,許攸照顧哥哥睡著後,便又去了許母所在的病房,最後在許母病房的陪護床睡下。
翌日。
許攸跟劇組請了假,特地在醫院照顧許仂,許母有心血管方面的疾病,大多數時間都在沉睡。
兄妹兩人都有自己的工作,不能時常照顧她,所以許母那邊一直是請了護工的。
一大清早,她打著哈欠睡眼朦朧地從許母病房出來,幾乎是頭不抬眼不睜的憑感覺朝著許仂的病房走。
昨夜兩點才睡,再加上換了床讓她根本沒休息好,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整個人像在夢遊一樣。
啊——
突然間,許攸驚叫一聲,不小心撞到一塊堅硬的物體,抬手就在上面推了兩下。
就在她以為是撞到了病房門的時候,頭頂上方傳來一道磁沉醇厚的男聲,「攸攸,摸夠了嗎?」
許攸幾乎是瞬間清醒,抬眸便對上了男人深邃的視線,本是放在他胸肌上的雙手也像燙手般立馬抽回,「怎麼是你?」
紀憲東低聲一笑,「想我了嗎?」
許攸心底拉起警戒線,「你怎麼在這?」
兩人答非所問,都回答不到正點上。
紀憲東饒有興致地看著她,「你先回答我的問題,我再回答你的,我問你想我了嗎?」
「沒有。」許攸撒了謊,別開視線不敢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