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憲東收回手,有些哭笑不得,視線落在那片咬著的粉潤的唇上眸色深了幾分,「攸攸,我是個正常的男人,不是正人君子,你要是再咬唇我不見得能像昨晚一樣忍得住。」
許攸哭聲戛然而止,烏潤的眸子閃著淚光,「你說什麼?」
紀憲東饒有興致地看著她,「我昨晚當了一夜的聖人,差點立地成佛了,你準備怎麼感謝我?」
許攸抹了把臉上的淚,有些驚魂未定,「你的意思是我們沒做什麼?」
紀憲東把玩著她的一縷秀髮,似笑非笑,「你想做什麼?說來聽聽,我可以現在滿足你。」
許攸吸了吸鼻子,沒心思跟他扯皮,將信將疑道,「我們真的沒發生什麼?」
紀憲東斂眸幾瞬,「我怎麼感覺沒做點什麼你反而有些失落呢?」
許攸倏地想起腦海中那個畫面,濕漉漉的西褲緊緊貼在他的腿上,中間的某處獨樹一幟,千古玦塵。
她瞬間羞紅了臉,掙扎著要起身,微微一動,胸前的被子輕輕滑落一角,許攸眼疾手快地拉住。
紀憲東瞄了一眼她緊緊抓著被子的手,唇角邪勾,「不用遮遮掩掩,該看的不該看的我全都看過了,不大不小我剛好一隻手握過來。」
許攸瞬間漲紅起一張臉,第一次敢直呼他的全名,「紀憲東!」
紀憲東繼續道,「哦,對了,昨晚為了讓你新陳代謝更快一點,我給你灌了很多水,導致你一個勁想去廁所,是我一趟趟把你抱過去的,底褲都是我給你脫的...」
「別說了!」許攸又羞又惱怒,她實在不好意思聽下去了,「我衣服呢?快把我衣服給我!」
「你還好意思說呢,你衣服全都濕了,而且還是你自己撕壞的,我不給你脫你准著涼,我讓阿正去買新的了。」
「那你閉上眼睛!不准看。」
「我對你沒興趣。」紀憲東淡淡吐出一句話,猛然掀開被子從床上起身。
嚇得許攸立馬閉上雙眼,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。
紀憲東徑直奔向浴室,很快,浴室傳來嘩啦啦水流的聲音。
許攸這才緩緩睜開眼睛,他這是去洗澡了?真的對自己不感興趣嗎?
她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胸脯八兩,有些自我懷疑,明明自己還可以啊。
許攸蓋在被子將自己整個人包的嚴嚴實實,挪了挪位置看了眼自己身下的床單幹乾淨淨,也沒有絲毫的落紅的痕跡。
她微微嘆了口氣,心底划過一絲的失落感,看來是真的沒有碰她。
是該誇他定力好呢,還是自己的身材不夠好?
許攸不禁感慨女人心海底針,碰也不是,不碰也不是,啥也不是。
她身邊只有一床被子,連條可以遮擋的浴巾都沒有,她只好傻傻等著,一等就是半個小時。
洗澡要那麼久嗎?
又過了許久,許攸等的都快要睡過去了,浴室門被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