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用。」紀憲東擰眉,強忍著身體的不適。
「那不行,你看你都燒成什麼樣子了。」
「阿非會帶私人醫生過來,我不方便在唐城的公共場所露面。」
許攸見他話都這麼說了,也沒再說什麼,礙於他的身份,其中定是有她不知道的隱情,想到他這種身份的人,連生病了都不能去醫院,心中泛起一絲絲心疼。
她將他人扶到床上躺著,幫他脫掉皮鞋。
許攸微微嘆息一聲,「你等著,我去給你倒點水喝。」
轉身的一剎那,男人炙熱的大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「別走,我想你了。」
許攸無奈道,「我不走,我去給你倒杯水很快就回來。」
紀憲東兩片泛白的唇瓣一張一合,「我不渴,我只想你在我身邊。」
許攸的手腕被他緊緊拽著,無法離開,只好像對待小孩子般哄著他,「好好好,我不走,我就在這陪著你。」
她本就喜歡他,多日未見又很想他,再加上他現在生病了,說話的聲音不自覺放緩,溫柔至極。
許攸的聲音輕軟的像江南最纏綿的風,透著股清甜,直接甜進紀憲東的骨子裡。
他嘴角不可抑制地勾了勾,「你是不是很喜歡我?」
許攸眉頭蹙了蹙,心說這人怎麼這麼不靠譜呢,都燒成這樣了還想著撩妹!
她梗著脖子強裝鎮定,「誰喜歡你了!都生病了還不安生。」
紀憲東見她嘴硬,也沒生氣,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道,「你現在親親我,信不信我立馬就能好?」
「我才不信呢,我又不是蘇妲己轉世。」
「你試試,說不定你就是蘇妲己轉世,從此君王不早朝,我只寵你。」
許攸紅著臉說,「我不試。」
兩人你來我往間,紀憲東突然用力扯了下她的手腕,許攸猝不及防地,撲進他的懷裡,她彆扭的掙扎了下。
「別動。」紀憲東磁性沙啞的聲音在她耳廓蔓延開來,「讓我抱會。」
許攸哪還敢動,兩人間的距離近在咫尺,甚至紀憲東一開口兩片溫熱的唇瓣就能觸碰到她的耳廓。
他的鼻息繚繞在耳邊,沉重急促,漆黑的眼眸中蘊著炙熱的神采。
下一秒,紀憲東張開嘴似懲罰似的輕輕咬了一下她紅的快要滴血的耳垂,「誰讓你不想我的?嗯?這算是懲罰。」
許攸身體驀地一僵,紀憲東此刻已經含住了她的耳垂,輕咬慢舔,肆意撩撥,那氣息比往常更灼熱。
許攸感覺自己身體內的敏感因子在橫衝直撞,而那男人的舌在她的耳邊耳鬢廝磨,靈活的像只小蛇。
要不是他的體溫確實滾燙,許攸都懷疑他是裝的,怎麼會有人生著病還想著撩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