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非聞言臉都青了,是嚇得。
從未有哪個女人敢給東哥擺這種臉子,他更沒想到看似溫溫軟軟的女人實際上很有性子,瞬間對她有些刮目相看。
似是許攸的話起作用了,紀憲東這次倒消停了不少,許攸餵的過程也順利了不少。
看著即將空空如也的藥碗,許攸感覺革命快要勝利,爽快地大口喝下最後一口藥,四片唇瓣再次相貼。
驀地,口中突然鑽進男人軟滑的舌,她怔在了原地,口中的藥汁順著嘴角緩緩流出。
許攸下意識將唇瓣貼的更緊,完完全全嚴絲合縫地堵上。
紀憲東將她口中的藥汁吮吸乾淨,舌尖在她口中肆意探尋。
許攸一時忘了反抗,對於眼前的男人,她完全無法抵抗,他是她喜歡的人,很喜歡的人。
羅非見狀立馬有眼力見的轉過頭去不看,將非禮勿視發揮到極致。
他雖然看不見,但耳朵還是能聽見的。
很快,落針可聞的房間裡響起一道臉紅心跳的吮吸聲,隱秘地挑動著神經。
這讓羅非感到度秒如年,他想他現在不應該在這,應該在房頂。
許攸睫毛輕顫,兩隻手不自覺攥緊,只本能地回應著他。
慢慢的,本是苦澀的口腔已經嘗不出苦,許攸竟然體會到了一絲甜。
熱絡的吻像是瞬間打開了閥門,溫柔的吻漸漸轉為唇齒間的交纏。
恍惚間,許攸已經開始有些意亂情迷,再這麼下去就會擦槍走火,想到旁邊還有個超高瓦數的電燈泡,她逐漸找回理智,猛地從他的口腔中掙扎著退出來。
許攸本就白皙的耳朵和臉頰都因為羞愧而染上紅暈,支支吾吾開口道,「那個,藥餵完了。」
一碗藥硬生生餵了二十幾分鐘,看著空空如也的藥碗,她長舒一口氣,還真是一個人生病兩個人受罪。
那藥真的太苦了,苦的她渾身一個哆嗦,趕緊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大口大口喝下。
羅非尷尬地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,連帶著耳朵都紅了,「小嫂子,既然藥都喝完了,你跟東哥趕緊休息吧,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,我在對面開了一間房間,有事喊我。」
許攸有些欲言又止,他們兩人孤男寡女睡一間房,這合適嗎?
但最終,她還是沒有問出口,親都親了,再這樣問倒顯得她矯情了。
夜裡,許攸有些不放心,隔一會就會給他測體溫,直到發現體溫有所下降懸著的一顆心才稍微落定。
下午睡了三個小時,再加上房間裡還有個大男人,許攸幾乎是一點困意都沒有,但考慮到明天上午還有很重要的面試,只好強迫自己快點入睡,希望明天不要有黑眼圈。
夜裡兩點,許攸已然睡著,並且發出平穩且有規律的呼吸聲。
床上的男人借著月光坐起來,走到沙發跟前將她整個人打橫抱到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