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琴不願意,卻又不敢忤逆祖母,訥訥應了是。
周氏不悅,語氣尖刻:「都是一家人,何必記得那麼清楚,真是上不得台面!」
林姝音點頭,「母親說的是,借物不還確實上不了台面。」
周氏一噎,想要再教訓兒媳幾句,卻被陸老夫人冷冷掃了一眼。
「拓哥兒媳婦,你大伯母說的對,你兩個妹妹眼看也要相看人家了,你就帶她們出去見見世面。」
林姝音嗤笑,什麼相看人家?上京城誰不知道寧華郡主這場宴是為了接下來的選秀做準備?削尖了腦袋也想把女兒往宮裡送,陸家自詡的清流世家也不過如此。
上輩子她就就傻乎乎的帶著陸琴去了,結果回來後卻被陸承輿好一頓痛罵,什麼「毀掉陸家的根基」這樣的罪名都往她身上安。
她可不想再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了。
林姝音裝著為難的樣子,「要不我先問問夫君的意思?」
陸老夫人盯著她看了幾息,嘴角抿起。往常不管說什麼都應,今天卻推三堵四的,肯定還是為了拓哥兒那事不痛快。
「老二家的留下,其他人先回去。」
轉眼間,屋裡就只剩下陸老夫人、周氏和林姝音三人,平時在屋內伺候的丫鬟、婆子也都被打發了出去。
又過了片刻,陸承輿也來了,大概是剛下值,他身上還穿著青色的官服。
林姝音記得,他這時應該還是從六品的翰林院修撰。
請完安,陸承輿似乎才發現林姝音也在,眉頭不由得深深皺起,臉色變得異常難看。
陸老夫人:「拓哥兒,你和那個丫鬟的事,還是和你媳婦解釋一下吧。」
陸承輿一聽就火大,眼神里滿是厭惡,「有什麼好解釋的,還不是她讓那個丫鬟做的,居然給自己的夫君下藥,真是荒唐!」
經歷過一次,林姝音對這指責已不像第一次那樣覺得委屈。
夏螢的確是她的丫鬟,雖然不是她指使的,但她多多少少有些御下不嚴的責任,沒早點看出那丫頭心思不正。
「都是我的錯。」林姝音拿著帕子在臉上胡亂抹了抹,帶著哭腔有些惶恐的樣子,「怎麼辦?夫君的清白被那丫頭毀了,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賠!」
陸老夫人覺得她話裡有話,厲聲質問:「你這是何意?」
周氏的眼皮跳了跳。
林姝音抽噎了一下,怯生生地抬起頭,「稟祖母,夫君他似有心上人,一直為所愛之人守身如玉,至今都不肯和我圓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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