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珠有些委屈地癟癟嘴,望著顧珩張了張手,脆生生地喊了一聲「低也」,聽著就像是在喊爹。
姝音頓時愣住了!女兒最近已經能說些簡單的字了,「娘」也叫得越來越清楚,但自己從來沒有教她喊過爹啊?
顧珩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,把珠珠抱起來拍了拍。珠珠的小胖胳膊緊緊地攀著他的肩膀,小嘴咿咿呀呀的,似乎正在告自己娘親的黑狀。
姝音張了張口,最終什麼也沒說,看著宛如父女倆的二人,心裡既欣慰又隱隱有些不安……
晚上,姝音在憬園的院子裡擺了宴,招待宋阿姥、蒼介以及蕭鉞。大家都忙活了一整日,也沒那麼講究了,就在一張桌子上坐了下來。
蕭鉞回顧珩的別院清洗了一番,又恢復了他散漫公子哥的樣子,一邊吃肉喝酒一邊抱怨蒼介:「我說你下晌的時候怎麼非要我等那麼久啊?害我流了那麼多汗,差點虛脫了!」
蒼介白了他一眼,「你懂什麼?我要等到那妖道運功把蠱蟲逼到指尖才能讓你出場的!」
原來是這樣!
姝音也恍然大悟,忙給蒼介盛了一碗豬羊大骨羹,「神醫,辛苦了!」
蕭鉞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自家表哥,想說什麼又不敢說。
顧珩親自給他夾了個炙雞腿,問:「真清子的徒弟和張家那邊審問的怎麼樣了?」
看著碗裡的雞腿,蕭鉞心裡的那點不平就淡了,回道:「道觀里那些都是假道士,是那妖道幾個月前才招攬的江湖騙子,知道的不多。」
「據他們交代,他們先是扮做上京來的商戶,表示想和張家合作,介紹他們把肉賣到上京去,然後就趁機在肉里搞鬼。不過那妖道每次只是吩咐他們做事,並不多解釋什麼,他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和目的。」
蒼介插話道:「這人會蠱毒之術,會不會就是八皇子身邊那個百靈教的人?」
蕭鉞遲疑:「我看他並不像異族人士,倒像是個文弱書生!」
蒼介也贊同地點點頭,「此人身形瘦弱,面色蒼白,乏力氣短,乃是氣血陰陽不足和臟腑虧虛所致,應是娘胎裡帶出來的不足之症。」
顧珩皺眉沉吟,厲雍身邊體弱又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,究竟是誰?
姝音驀地想到了什麼,趕忙問道:「真清子被劫走了,那他之後再去害人怎麼辦?」
「放心!」蒼介驕傲地挺了挺脊背,「我抓著他的時候,趁機在他體內扎入了我師門特有的冥懸針,雖不能化解他體內的血蠱,但他想要再作惡也不可能的!再加上冥懸針細如髮,能在他體內遊走,那滋味可有得他受的!」
姝音如釋重負,又問起張家肉攤的情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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