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要是被他爹知道自己被趕出了別院,他的麻煩就大了!
蕭鉞冷笑:「你若是不願走,我就讓人把你踢出去!」
平昌侯世子訕訕一笑:「我走,我馬上就走。」
被送回家好歹還能保留一點臉面,若真被人踢出去,他就變成上京最大的笑話了!
蕭鉞懶得再和他廢話,直接讓人把他帶了下去。處理好這事,他就慢慢往回走。除了正在辦宴的吉雲樓,別院各處都非常安靜。因為上面削減了開銷,有的地方甚至都沒有點燈。好在蕭鉞眼力不錯,借著月光也能看清路。
剛繞過一段逶迤的小徑,就看到前面不遠處有個模模糊糊的人影。蕭鉞停下腳步,整個人瞬間就警惕了起來。
那人影也是一頓,接著便抬腳向這邊走了過來。
清冷的月光灑下來,蕭鉞看清了來人的面容,心下陡然一松。
「蕭世子。」江放還算恭敬地行了禮。
蕭鉞點點頭,對這人的出現並不很奇怪,心裡覺得他大概是來套近乎、攀關係的。
然而江放並沒有提起剛剛拍下玉瓶之事,反而問了一個完全不相干的問題:「蕭世子可有同胞手足?」
蕭鉞微愣,揚起了眉毛。
江放笑著解釋:「我聽人稱呼世子為二爺,就想著世子莫不是還有兄弟。」
蕭鉞雖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古怪,還是淡淡開口:「那是隨著蕭家族裡排行叫的。」
「是在下冒昧了。」江放施施一禮,意味深長地感嘆:「那想來蕭世子應該也不曾感受過何為手足情深。」
說完,他勾了勾嘴角,一臉莫名地直視著蕭鉞。月色慘澹,襯得他臉上的笑意頗有些滲人。
蕭鉞在心裡無奈地嘆了口氣,這翡翠樓老闆套近乎的水平有待提高啊!
江放緊緊捏著手中的扇柄,在心裡快速盤算起來——自己若是動手,能有多大勝算?他暗自觀察過了,蕭鉞周圍跟了至少十個身手上乘的暗衛,離得最近的那人就在他們身後三丈外的那棵樹上。硬碰硬的話,他沒有多少勝算。
可自己要是突然發難打蕭鉞一個措手不及,說不定能成事……
可那之後呢?他是以翡翠樓江老闆之名來的,行刺不管成功與否,樓里的人都會被他連累,又有多少無辜的人會因此喪命?
見他似乎有些苦惱的樣子,蕭鉞便想先行一步。只他腳步剛一動,江放也跟著動了,直直擋在了他的身前。
「江老闆可還有事?」蕭鉞問,語氣里已有些不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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