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珩的心鈍痛起來,急著解釋:「姝兒,都是我不對!我解決了那人之後不該又趁人之危冒犯了你,我應該控制住自己的,可那時我身上的藥性已經完全發作,我——」
「我知道。」姝音打斷他的話,語氣裡帶著點自嘲:「我當時也被人下了藥,明白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。」
看著她平靜的樣子,又說著理解的話,顧珩應該能鬆口氣的,可他心裡的不安反而越來越大。
姝音垂著眼,盯著手中的玉佩,萬般思緒湧上心頭、起伏不定。
原來困擾了她兩世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——荒謬!
說實話,這比她曾經設想過的那些可能好了很多,珠珠的生父不是別人正是二叔,總比那些來路不明的男人強上許多!
他們二人這情況,也不知說這是巧合,還是孽緣?
「姝兒?」顧珩輕輕喊了一聲。
姝音好似沒有聽見,依舊愣愣地盯著自己的玉佩,手指輕輕撫過寶兒二字。突然,她的眸光閃了閃,沉聲問道:「我這玉佩,你以為是誰的?」
第178章 殤痛
姝音早就察覺到不對,她的玉佩被重新換上了精緻的絲絛,還在下面墜了流蘇、串了珠子,怎麼看都像是有人用過的樣子。
顧珩有些心虛,但他本也打算把柳寶容的事情說清楚的,遂也沒怎麼猶豫,開口道:「我處理好宮裡的事情後,就派人去寧華府上查探了。只那時因為宮變之事,各個府上都人心惶惶,寧華府上也莫名失蹤了好些下人,查起來就沒那麼順利。」
「過了幾日,下面的人把那日在寧華府上的賓客名單呈了上來,所有人中,只有柳家的二姑娘還沒有嫁人。」
顧珩在這裡頓了一下,恨不得回到那時把自己狠狠揍一頓。
他怎麼就那麼想當然了?
姝音還有些懵懵懂懂的,一臉狐疑地看著他。
顧珩尷尬解釋:「那日我的中衣上落了紅,我就以為——」
「不要說了!」姝音的臉唰的一下紅透了底,心裡更是隱隱生出些屈辱。
顧珩不敢再說這個,轉而道:「加上我又無意間拿走了那塊玉佩,上面寫著寶兒二字,我又見著柳寶容的名字,就誤以為那個人是她。」
姝音之前就在疑惑他為什麼突然召了柳家二娘進宮,原來竟是如此!
顧珩沒想為自己開脫,無比自責道:「那時宮裡恰逢巨變,我對這事確實也沒有多上心,自以為是已經找到了真相,就沒再往下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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