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醒了?」顧珩貼著她的耳邊輕輕說道。
姝音一愣,低低的嗯了一聲,「你也醒了?」
一開口,才發現聲音沙啞的厲害。想到那時候從自己喉嚨里發出的一聲聲淺喚嬌吟,姝音就忍不住面紅耳赤,越發不敢回頭面對他。
顧珩輕笑起來,一個翻身撐在她的身上,眼睛直直看向她,「害羞了?」
「哪有!」姝音嘴硬,可眼神卻躲閃著不敢與他對視。
顧珩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,目光不加掩飾地在她身上流連,眸色漸暗。
姝音後知後覺想去遮擋,卻被他拉著手舉到頭頂,勾唇道:「我說過不疼的吧?姝兒似是很享受。」
姝音羞惱地瞪他一眼,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!她掙了一下,顧珩便放開了手,又躺回她的身側把人撈到了懷裡。
「時間還早,我們再睡一會兒。」顧珩道。
話是這麼說,可這人一點讓人睡覺的誠意都沒有,這裡親親、那裡摸摸的,擾得人不得安寧。
「顧珩!」姝音委屈巴巴地叫了他的名字,不適地扭了扭。
她這一動,顧珩的呼吸便重了,隱忍地嘶了一聲道:「姝兒又招我。既如此,為夫便再服侍夫人一回。」
姝音來不及提出反對,唇瓣便被這人深深吻住,再也說不出話來。
這些事開了頭便沒那麼難為情了,姝音勾著他的脖子迎合起來,反正這滋味也挺不錯的……
這日不用早朝,宮裡也沒有長輩等著他們去請安,兩人照理可以多膩歪一會兒,只這大婚還有最後的廟見禮需要完成,顧珩便也收斂了很多,並不像昨夜那樣沒完沒了。
等天一亮,他便神清氣爽地起了身,自己穿戴完畢後再進內間親自伺候皇后娘娘起床。
姝音身上軟綿綿的,但也並沒有多少不適之感,對著他一番挑剔後也很快收拾妥當。隨後,兩人分別坐上帝後的車輦,去往顧氏的家廟——奉先殿祭拜先祖。
大鄴建朝不過十餘年,先帝也只追封了自己的父母,是以,殿裡的牌位並不多。姝音跟著顧珩一起磕頭跪拜,再接過女官手裡的祭品逐一供奉。
顧珩立在穆貞聖皇后的畫像前,緩緩開口:「母親,兒子終於把您預備給兒媳婦的那支釵送出去了。她很好,請娘多多保佑我的妻子!」
姝音摸了摸頭上那支自己曾經拒絕過的雙鳳紋鑲寶玉花金釵,有些不好意思,雙手合十道:「母親,我們會好好的,請您放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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