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珩說要晾著賢妃和石浩可沒在開玩笑。吩咐完需要調查的事情後,他這幾日都如常的上朝處理政事,完全沒再過問這事。
反正石浩已被他的暗衛看管了起來,也跑不掉。
賢妃那邊姝音倒是沒有明確下令禁她的足,只是換了她身邊所有伺候的人。但賢妃可能是太心虛了,主動緊閉宮門,自己禁了自己的足。就連後宮那些女人來探病,她都找藉口把她們打發了。
一連過了好幾日,到了休沐日,顧珩便終於空出點時間料理這事。
這些時日對賢妃和石浩來說,著實煎熬得很,一點風吹草動都讓他們惶恐不已,生怕是陛下降罪來了。不過短短几日,兩人都瘦了一圈,面上都是憔悴惶惶之色。
顧珩命人把他們帶到宸元殿的偏殿,打算和姝音一同審問這二人。
姝音略有些詫異,可杏眸里卻閃出了驚喜的光彩。顧珩寵溺一笑,拉著她的手解釋:「這次的事多虧了姝兒機警,不然我就要步父皇的後塵了。」
不管怎麼說,賢妃名義上都是他的女人。這樣的事若是鬧開來,他的臉可丟大了!
姝音撲哧一聲笑起來,調侃道:「父皇這頭開得不好,差點帶壞了顧氏家風。」
顧珩有些無奈地搖搖頭,強調:「他的綠帽子是實實在在的,我這個可不算。」
姝音朝他眨眨眼,一臉柔媚又嬌俏,「放心,我不會讓你像父皇一樣的。」
顧珩:……
帝後之間說笑打趣一派輕鬆甜蜜,賢妃和石浩被帶上來時,他們兩人的臉上都還能看出微微的笑意。
可賢妃和石浩可不敢往上看,俱都垂著腦袋,一副等候處置的頹喪模樣。
難得的休息日,顧珩也不想太耗費時間在這上面,便單刀直入地發問:「你二人可還有什麼想說的?」
他問話的語氣很是平緩,也無厲色,但聽在那對苦鴛鴦的耳朵里就仿佛在問他們可有什麼遺言。
賢妃一個趔趄,軟綿綿地跪倒在地上,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。石浩本想伸手去扶她,又顧忌到皇上還在,只好對著上首死命地磕起頭來,急切道:「不關娘娘的事!都是卑職的錯,是卑職冒犯了娘娘,還望陛下怪罪卑職一人即可!」
他的腦袋叩擊在金磚上發出的清脆響聲,讓姝音都不禁覺得腦門有些疼。顧珩察覺到她不忍的眼神,立馬掃了一眼錢三。
後者會意,趕緊上前扶著石浩起了身,低聲提點:「石大人稍安勿躁!陛下問什麼,你們答什麼便是。記得,一定要說實話!」
石浩這才冷靜了些,又重新跪了下來,請罪:「卑職自知罪不可赦,還請陛下降罪!」
想到暗衛查到的那個已經死了的小宮女,顧珩又問:「你們是如何聯繫上的?」
比起賢妃和外男私會這事本身,他更關心這個問題,因為這說明了宮裡那股暗涌的陰謀並沒有徹底消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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