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會。」顧珩輕輕捏住她的下巴,深邃的眸子好似要把人吸進去一樣,認真道:「我的姝兒永遠都是最好看的。」
「肉麻。」姝音哼了哼,在他肩膀上輕輕一推,某人順勢仰倒在榻上,外袍就那麼松松垮垮的散開,露出一片結實的胸膛。
姝音毫不猶豫地跨坐在他的腰腹上,指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問了起來。有的小傷雖然留了疤卻沒給顧珩留下太多印象,他也說不上來。
「行伍之人都是這樣。」顧珩漫不經心地開口:「這其實是好事,沒印象代表傷得不重。」
姝音沒好氣地睨他一眼,雙手撐著他的胸前,霸道地說:「二叔整個人從裡到外都是我的,以後哪哪兒都不許受傷,在小的傷口都不行。」
顧珩的胸口劇烈起伏著,嗓子裡沉啞的嗯了一聲,整個人已經緊繃到了極致。
姝音嬌媚一笑,俯下身溫柔又磨人地親吻他,從唇瓣到鎖骨,從鎖骨到胸膛,從胸膛到腰腹,再慢慢往下……
顧珩的呼吸越來越急,越來越燙,喉間早已忍不住溢出隱忍的低吟。
不知過了多久,外界的爆竹煙火聲陡然響了起來,掩蓋住了這一隅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。流光閃爍中,二人十指相扣,緊緊依偎在一起,感受著彼此最細微的躍動……
辭去舊歲,新的一年又來了。
忙過初一的大朝會,姝音便讓顧珩在坤寧宮好好休息了幾日,一應需要應酬的活動都推到了初五之後。
兩人每日睡到自然醒,白日裡和一雙兒女享受天倫之樂,夜裡又有夜裡的樂趣。總之,這五日大概是顧珩這麼多年來過得最舒心暢快的一段時間了。
轉眼就到了初六,這日宮裡照例要招待顧氏宗親。去歲這時候,姝音因為懷孕初期太難受並沒有出席宗親宴,今年便是她當上皇后以來第一次出席正式的顧氏家宴。
顧家的女眷很早就進了宮,團團圍在姝音身邊說話逗趣兒。
誠王家的人今年格外低調,世子妃於昭前幾個月剛公然被趕出了坤寧宮,這次還是誠王親自求到顧珩那裡,才給她解了禁。於昭沉默地坐在角落,身後一左一右地站著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,都是誠王怕她再惹禍特意派來看著她的。
兩婆媳來之前都被誠王嚴厲警告過,可不敢再惹是生非,一改往日掐尖兒張揚的作風,變得極為安靜,偶爾被人問到了,才會謹慎地回兩句話。
女眷們坐在一起,不是談論孩子,就是談論親事。顧氏族裡現在不缺孩子,就連最讓人憂心的永安帝去年都得了兒子,大家自然就更關心「親事」的話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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