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九思的臉瞬間就黑了,周身殺氣盪出:「你說什麼?」
沐雲姝嚇的想跪,卻覺得反正這狗男人快要弄死她了,怎麼也得噁心他一回。
她冷聲道:「如果那個人不是你派來的,他卻能輕易進到新房,這只能表示你是個無能的,竟連自己的王府都打理不好。」
「出了這樣的紕漏,卻把所有的罪狀都推到我的身上,你還是男人嗎?」
容九思看著沐雲姝面無表情地道: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」
「知道啊!」沐雲姝冷笑道:「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?」
四目相對,沐雲姝只覺得他身上威壓極重,要不是暗衛拽著她,她怕是已經跪了下去。
她就沒有見過氣場比他更強大的男人。
只是她知道在這種時候她絕對不能慫。
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聲音不打顫:「昨夜我在他的胸口撓了一道。」
「王爺不是想知道姦夫是誰嗎?不如讓王府里所有男人衣衫脫了,一驗便知。」
容九思的嘴角泛起了一抹殘忍的微笑:「堵住她的嘴,拖下去,沉湖。」
眾暗衛立即依指令行事。
沐雲姝:「……」
她這個殺千刀的狗男人!
她的嘴被堵住說不了話,在經過容九思身邊時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他卻連眼角的餘光都懶得分給她。
眾暗衛押著沐雲姝出去之後,劍七立即拉開胸前的衣衫以證清白:「王爺英明!」
他的胸膛沒有一絲抓痕。
容九思沒理會他,冷聲道:「退下!」
劍七此時哪裡敢違逆他的意思,縮著脖子大步走了出去。
當屋子裡只余容九思一人的時候,他略猶豫了一下,終是拉開衣領,露出健碩的蜜色胸膛。
胸膛上赫然有一道抓痕。
容九思擰眉看著那道抓痕,他眼裡有些不解。
他昨天歇下的時候,身上並無抓痕,這道抓痕哪來的?
他沒有一點關於這道抓痕的記憶,難道昨夜他……
外面傳來腳步聲,他立即將衣衫合上。
侍衛領著宮裡的一個太監進來。
那太監行完之後便道:「傳太后旨意,宣定王和定王妃進宮!」
他說完微微一笑:「恭喜王爺娶得如花美眷,太后娘娘對定王妃十分滿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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