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九思回答:「不知道,反正不是元明帝就是太后,不是太后就是三皇子,總歸就是這幾個人,沒什麼差別。」
沐雲姝有些好奇地道:「這明明是三個完全不同地人,為什麼沒差別。」
容九思閉上眼睛道:「所有想本王死的人在本王看來都是一夥的。」
沐雲姝:「……」
聽著有些道理,又好像這個概念很奇怪。
她便又問:「王爺,你平時經常被人刺殺嗎?」
容九思因為她這句話想起了一些往事,他的語氣冷了幾分:「刺殺又不可怕,他們來多少,本王殺多少。」
沐雲姝:「……」
她輕聲道:「今天晚上不知道是誰快死了。」
容九思睜開眼睛:「你剛才說什麼?」
沐雲姝聽出他聲音里的殺氣,忙道:「我說王爺為了救我奮不顧身,我好生感動。」
「王爺方才吐血了,我給王爺再把把脈吧!」
她說完便又坐了起來,容九思側過腦袋看向她。
此時的她半跪在他的床邊,看起來十分乖巧。
他把手遞到床畔,她忙為他把脈,他的脈像不是太好。
她又詢問了一下他此時的感覺,然後便起身道:「王爺晚上得再喝副藥。」
「我雖然幫王爺護住了心脈,便還是有些毒回滲,得趕驅逐出來。」
她說完將劍七喊進來,開好方子讓他立即去抓藥。
容九思想說他這一年來比這嚴重地情況見多了,今天這事算不得什麼。
只是他看著她嚴肅認真的小臉,便又把話咽了回去。
沐雲姝爬到他的床上道:「我還得為王爺施幾針,王爺能把衣衫拉開嗎?」
「你自己拉吧!」容九思淡聲道:「反正你剛才已經拉過了,很熟練了。」
沐雲姝:「……」
她覺得他這話里有撩她的意思,但是她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。
於是她偷偷地看了他一眼,他依舊和往日一樣,整張臉冷得像冰。
她便收起心裡那些有的沒的想法,笑道:「方才我若不及時給王爺施針,王爺怕是已經死了。」
「事急從權,不要那麼在意細節。」
容九思冷哼了一聲,拉開了寢衣的衣帶,露出結實的胸膛。
沐雲姝最近因為治病的事,看他脫衣衫的次數有點多,此時覺得自己還是能把持得住的。
只是她今天手因為殺人用力過多,此時有些脫力,沒辦法像之前那樣懸空為他施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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