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完便含住了她的唇。
沐雲姝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輕顫了一下，他的呼吸更急了些，手從浴巾里探了進去。
入手是他期盼已久的細膩柔滑，唇齒間嘗到的則甘甜清香，讓他忍不住想要沉醉。
只是下一刻他就感覺到了不對，她沒有掙扎，沒有反應，太安靜了。
容九思抬眸看向她，她的眼睛通紅，眼裡有淚流出。
他愣了一下，抽回撫在她腰上的手，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。
他輕聲道：「我不是，我……對不起。」
他知道今夜是他心急了。
他原本只是想要過來跟她說幾句話，沒想過要對她如何，只是在見到她之後自己就破防了。
此時說什麼都多餘，還不如直接道歉。
沐雲姝冷笑了一聲：「真是稀奇，你竟也會道歉。」
「你繼續啊，左右這種事情你不是第一次做，做完之後還可以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，是我冤枉了你。」
容九思聽她說起舊事，他終究理虧，坐在床畔沒有說話。
沐雲姝接著道：「兩年前你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辱我，如今你依舊如此。」
「大晉的攝政王，當真是好威風！」
容九思取出帕子替她將眼角的淚拭盡，輕聲道：「我今夜是急了些。」
「可是雲姝，我並沒有任何欺辱你的意思，方才情動，也不過是因為是你。」
沐雲姝冷哼了一聲，對他的這番話一個字都不信。
容九思將帕子收了起來，看著她道：「我知道我說的這些話，以及我之前的解釋，你一個字都不信。」
「但是我還是想要告訴你，我從沒想過要娶其他的女子。」
「這兩年來，我一直都在悔恨中度過。」
「若當初我跟你說了我的計劃，若當初我沒讓你去別院待產，我們是不是就不會分開？」
沐雲姝冷聲道：「我們之間會分開，從來就不是因為你的某個計劃，而是因為我們性格不和。」
「就算沒有那件事情，也一定會有其他的事情，分開是遲早的事情。」
「你嘴裡說著後悔，說著喜歡我，真要做什麼事的時候，又何曾問過我的意見？」
「你一向霸道，只做你自己想去做的事情，別人的想法和意見，從來都不重要。」
容九思愣了一下。
沐雲姝坐起來道：「你對我也不見得真有多少感情，更多的應該是不甘。」
「因為我脫離了你的掌控，不再對你言聽計從，你心裡極為不快。」
「你若真的饞我的身子，我給你便是，今夜過後，請你立即離開南詔。」
她一坐起來，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和浴巾便緩緩滑了下來，露出無邊春色。
容九思的眸光幽深，神情里卻帶著幾分狼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