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聽這動靜,就知道這兩人把她夾在中間坐船的,這就是不給她半點逃跑的機會。
她在心裡罵娘,他們至於這麼謹慎嗎?
她心裡有點急,容九思若是發現她不見了,一定會非常著急。
那記聲音一說完,又一掌把她劈暈。
沐雲姝想問候他們家祖宗十八代!
她再次醒來的時候,頭有些暈,她試著動了動手指,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。
她知道這不僅僅是被劈了後頸的後遺症,還有人給她灌了迷藥。
她深吸一口氣,告訴自己一定要淡定,幕後之人的小心程度超出了她的預期。
她聽了一下動靜,他們這一次已經在馬車之上。
沐雲姝還想要分辨一下自己的處境,卻發現腦子似被蒙上了一層紗,完全轉不過來。
在藥物的作用下,她又昏睡了過去。
她這樣醒了睡,睡了醒,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終於再次清醒了過來。
她這一次醒來,和之前的幾次醒來有些不同:
她的腦子沒有那麼迷糊了,整個人也徹底清醒,她也不再在船上或者馬車上,而是躺在一床舒服的床上。
蒙在她眼睛上的帶子被撤了下來,她的手也被鬆了綁。
沐雲姝撐著坐了起來,頭還有些暈。
她坐在那裡緩了一下,才算是回過神來。
她伸手按了按酸痛的脖頸,再伸手揉了揉太陽穴,緩解身上的不適。
她感覺到舒服一些後才下床,床邊放著一雙精緻的繡花鞋,她輕掀了一下眉,穿好鞋子推開了門。
門口站了個人,聽到動靜後扭頭看她,是魚沉淵。
她有些意外:「表哥?」
魚沉淵輕點了一下頭道:「醒了?」
沐雲姝這一路過來,想過很多會是誰把她綁架了,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想過會是魚沉淵。
她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:「表哥這是做什麼?」
魚沉淵淡聲道:「也不做什麼,只是不想你一錯再錯。」
沐雲姝問:「一錯再錯?什麼意思?」
魚沉淵回答:「魚府之所以被滅門,是先帝下的旨意。」
「容九思是先帝最寵愛的兒子,他們父子間的感情極深。」
「容九思雖然行事還算公正,卻絕不可能為魚府翻案,更不可能直指先帝犯下的錯。」
他這些年能活下來,全靠仇恨支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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