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到這裡又輕笑了一聲:「還是說,王叔知道她當年心儀於我,還在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?」
容景澈的眸光幽冷,也輕笑了一聲,手裡彈出一把短劍,短劍飛起,直接就把容景澈的左耳割了下來。
他的語氣散漫而又平淡:「你算什麼東西,敢這樣對本王說話?」
「你若覺得自己還挺有魅力的,那本王今天就先把你的兩個耳朵割了,再把你的鼻子割了。」
「你覺得這樣的你,還會有人看得上你嗎?」
容景澈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。
容九思的這番話可以說是說到了容景澈的痛處。
自兩年前容九思斬斷了容景澈的一條胳膊之後,蘇玉心對他就十分嫌棄。
也是蘇府已經覆滅,他是蘇玉心唯一的依靠,蘇玉心雖然嫌棄他,卻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。
若是容九思再把他的兩隻耳朵和鼻子都割掉的話,那他自己都無法忍受。
他咬著牙道:「皇叔,我是你的侄兒,同為皇族,一脈連枝!」
容九思冷笑:「你這會知道和本王是一脈連枝了?」
「當初派人刺殺本王,擄走雲姝的時候,就沒想過你和本王一脈連枝?」
容景澈的臉色十分難看,卻還是道:「刺殺王叔的事情我認,但是擄走沐雲姝的事情我不認。」
「自從王叔上次斬斷我的手臂之後,我就一直閉門謝客,也斷了那方面的心思。」
「因為我知道我不是王叔的對手,這天下就不可能是我的。」
容九思見他面色悲憤,恨得咬牙切齒,還伴著失魂落魄,不像是在撒謊。
容九思扭頭問劍七:「在哪裡抓到他的?」
劍七回答:「在京城外的別院裡抓到的。」
容九思的看向容景澈:「這就是你的閉門謝客?」
容景澈回答:「我在自己的別院裡,又有什麼問題?」
容九思冷笑:「有沒有問題,你自己心裡最清楚。」
「本王勸你最好老實交代雲姝的下落,她死你死,她傷到哪裡,你也傷到哪裡。」
「你也別跟本王說什麼一脈連枝的話,你又不是本王的兒子,連的哪門子的枝?」
容景澈有一種受了屈辱的感覺,深吸一口氣道:「既然如此,那王叔殺了我吧!」
容九思的面色清冷:「死很容易,難受的是生不如死。」
「你不說雲姝的下落沒有關係,反正你如今人在本王的手裡,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。」
容景澈額前的青筋暴起:「王叔是真的一點都不要名聲了嗎?」
「你若真殺了我,只怕會落個殘暴的名頭!到時候你怕是永遠也別想做大晉的皇帝!」
容九思斜斜地看了他一眼:「做大晉的皇帝?你當本王稀罕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