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景深輕笑了一聲:「三弟何時變得如此婦人之仁了?」
「我記得三弟以前這種下作的事情可沒少做。」
容景澈的表情有些難看:「大哥這話我可不愛聽。」
「我做事是會有一些手段,但是對小孩子下手這種事情,我是真沒做過。」
就算他做過,他也不會承認。
容景深看著他道:「我與三弟從小一起長大,對彼此還是相當了解的。」
「你做過的那些事情,騙得了別人,卻騙不了我。」
容景澈的臉色有些難看。
容景深問他:「這件事情你要去做嗎?」
容景澈沉聲道:「不做。」
他說完站了起來:「雖然我之前有些行事可能不太靠譜,但是我是一個有底線的人。」
「大哥讓我對一個只有三歲不到的孩子下手,我是真的做不到。」
他說完扭頭就走。
門口的侍衛將他攔了下來,他扭頭問容景深:「我不順著大哥的意思來,大哥是要殺了我嗎?」
容景深的表情有些難看,卻擠出一抹微笑來道:「三弟這話有些過了。」
「你我是親兄弟,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?」
容景澈指著那些侍衛道:「那這些人是什麼意思?」
容景深笑道:「我方才是在試三弟。」
「若三弟毫不遲疑就答應的話,那麼三弟就是個喪盡病狂沒有底線的人。」
「這種人,就實在是太過可怕了,往後還不知道會對我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。」
「三弟現在的這種反應,我十分滿意。」
容景澈冷笑道:「大哥的這種試探,我真是承受不起。」
他知道容景深方才說要殺沐無憂的話,絕對不是說說而已。
只是容景深在此時不想樹敵,不想和他撕破臉,這樣說不過是在安撫他罷了。
若不是這樣的場合,可能容景深已經讓人動手把他給殺了。
容景深溫聲道:「眼下這種情況,我想的難免會多一點。」
「所以會更加小心一點,三弟今日的反應讓我十分滿意。」
「三弟先坐下,我們好好說說話。」
容景澈看了他一眼,卻沒有坐下來,而是對他帶過來的侍衛首領道:「容秋,你把我的那隊貼身侍衛帶過來。」
「你再通知下去,沒有我親自發話,任何人不能調動你們。」
容景深:「……」
他實在是沒有想到,容景澈會當著他的面這樣吩咐。
容景澈看向容景澈,微微一笑:「大哥說得對,特殊時期我們都要謹慎一點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