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誘不成,便要威逼。
用他那不中用的兄長的性命來要挾嫂子。
他這個嫂子,膽小如鼠,幾次嚇唬之後的確服了軟,只不過夜裡總是一邊迎合他一邊哭。
傅擎年從不知道原來女人可以流這麼多眼淚。
仿佛怎麼哭都哭不完似的。
他膽子小小的嫂子,背著他買了出國的機票,若不是意外被他察覺,這會兒人早就跑了。
情緒越發穩定的人。
發起瘋來越可怕。
傅擎年這回把人嚇得夠嗆,他回了家,臥室里的人聽見他上樓的腳步聲,怕得躲進床底下。
真是讓他啼笑皆非。
回過神來,傅擎年覺著周寂這人還挺會戳人痛處,輕描淡寫幾個字也夠讓人堵心的。
傅擎年感覺周寂和從前有點不一樣了。
細微的變化,很難捕捉。
不那麼明顯,但是也能察覺的出來。
裝模作樣的溫和不留幾分,演戲都懶得再演,耐心似乎更足,默不作聲的就設好了天羅地網。
運籌帷幄的態勢,很難讓人猜透他在想什麼。
更加冰冷,更加無情。
周寂自己卻沒有這麼覺得,他如今已經擺脫不了那些似是而非的夢,日日夜夜都要夢見繁華的皇城。
那一襲紅衣策馬的少女。
還有夢中男人用嘶啞的嗓音痛苦至極般開的口:「讓他停手!」
胸腔撕心裂肺的痛楚,幾次把周寂從夢中逼醒,後背都是冷汗,臉色蒼白。
他看著那個男人一步步,不擇手段的登上高位。
男人的手裡不知死了多少條人命,踩著無數人的鮮血青雲直上,冷峻蒼白的臉龐幾乎沒有了人氣。
像是深淵裡爬出來的惡鬼。
為達目的,不擇手段。
周寂其實也是這種人,鐵面無私的、冷酷無情的、身體裡流淌的血液都是冰冷的。
…
姜玥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從宴會裡脫身,她去院子外透了透氣。
外面的光線有些暗,忽然冒出的一雙手抓住她的手腕,將她用力摟緊懷中,他氣息微沉,一聲聲落在她的耳畔。
姜玥被他的懷抱勒得有些緊,她說:「周寂,你放開我。」
男人的指腹輕輕在她背後的蝴蝶骨,漫不經心的揉捏著,逐漸上移,落在她後頸的這片軟肉。
姜玥渾身都軟了下,好像被細微的電流電過。
女人櫻唇微啟,剛張開嘴就被人堵住了喉嚨,她試著掙扎,卻被男人更加用力的摁住了後腦勺。
這個吻前所未有的濃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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