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詔的目光掃過姜玥的臉,視線一寸寸往下移了移,洇濕潮紅的唇瓣顯而易見就不同尋常。
軟白的皮膚也透出幾分曖昧的緋紅。
她看起來就十分的香軟可口,方才八成是被豺狼虎豹拆穿入腹般吃了幾口。
秦詔心中自是怒不可遏,沒想到周寂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這麼膽大妄為。
秦詔上前,一把握住姜玥的手腕把人拽了回來,「周寂,你請回吧。」
周寂面不改色,臉上也看不出任何的心虛,他看了看不吱聲的姜玥,望著她紅撲撲的小臉,心頭的陰霾悄然消散。
「秦部有什麼意見可以沖我周某人來,不要弄疼了她的手腕。」
這句話說的滴水不漏。
周寂的厚顏無恥叫秦詔覺得牙癢。
秦詔還未出聲,周寂繼而又用淡淡的語氣說:「她一向怕疼,你這樣忽然用力的把她扯回去,只會弄疼了她。」
平淡的話語裡帶著點道德上的譴責。
秦詔氣得發笑,周寂這冠冕堂皇的花言巧語也不知道說給誰聽。
他也不是沒有查過,妹妹和周寂的這段婚姻說來有點機緣巧合,姑且算是妹妹更喜歡他一些。
秦詔當時就有些好奇,妹妹喜歡周寂什麼?
周寂這人裝得很,明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凜性脾氣都不是什麼溫和的純良之輩,剖開心臟都是黑的。
這麼個人,偏偏很招女孩子的喜歡。
現在想想,他這好哄的妹妹,定然也是被周寂平日裡偽裝出來的溫柔假象所矇騙。
聽著他的花言巧語,才會情根深種,無法自拔。
秦詔懶得同他廢話,叫來管家,吐字道:「送客。」
周寂看著在秦詔身後裝聾作啞、裝作什麼都沒看見、什麼都沒聽見的姜玥,唇角微微勾起,心情好像相當的不錯。
「那我就先不打擾了,改天再見。」
周寂到底是顧念著秦詔是姜玥哥哥的身份,不然他今晚絕不會如此客氣,更不會被秦詔冷嘲熱諷了好幾句,還能好脾氣的不回話。
他哪裡是那麼好惹的人。
從前和秦詔也不對付,每次暗暗交鋒,誰也不會先收斂。
總是一句句往痛處死里戳。
…
這次的接風宴,姜玥收了不少禮物。
父親和母親各自送了她一套房子,秦詔則給她買了輛車。
姜玥不認識車標,只記得這輛車有個她不喜歡的名字,叫輝騰。
她覺得難聽,也不夠雅致。
車本來停在底下車庫裡沒人動,姜玥拿到車鑰匙的時候,認真的在思考能不能掛到鹹魚上給賣掉。
礙於不知道價格,她便謹慎的沒有po圖。
她可不想做虧本的生意。
宴會過後,姜玥依然沒有搬回秦家,只不過每周都會回去住上兩天,她像小心翼翼試探投餵人的流浪小貓,時刻豎起鋒利的額爪子,苗頭不對就會撓人跑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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