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鴨舌帽放進柜子里,外套脫掉,把自己的拖鞋踢散。
「他們怎麼解釋?」秦放指著地上躺著的那些人,問游離。
「就說你師父來了,聽到車聲又走了。」
游離把頭髮扒亂,從抽屜里拿出電擊手棒,而後拉著秦放坐到了床上。
「為什麼我也要上床?」秦放也把自己的頭髮扒亂。
「你的水平早被他們研究透了,彭飛一眼就能看出來,攔截手法出自於我的手。」
「你坐在那裡反倒會引起懷疑,就說你師父是來帶你走的。」
游離的話音剛落,就聽到樓梯口傳來急切的腳步聲。
薄夜跑到門口,看到游離宿舍的燈是關的,心就一沉。
「游離……」
薄夜喊出的聲音都帶著緊繃的沙啞。
「我,我在這裡……」游離哆哆嗦嗦的開口,聲音很小。
啪嗒一聲後,宿舍的燈亮了。
薄夜看到游離縮坐在床上,手裡拿著電擊手棒,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。
懸著的心才落下,這一路他就怕游離會出事。
游離情緒醞釀好了,濕紅著眼叫了一聲,「三叔……」
這委委屈屈的一聲,叫的薄夜心都要碎了。
他幾步就走到床邊,把游離抱在懷裡,「我回來晚了……」
一句話滿是自責!
聽著薄夜焦灼自責的語氣,游離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「你喝酒沒?不會酒駕吧?」游離仰頭問薄夜。
薄夜低頭,笑著問了一句,「聞聞,喝了嗎?」
一個低頭一個仰頭,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鼻息都交纏在了一起。
游離偏頭靠在薄夜的胸膛上,小聲回了一句,「沒喝……」
薄夜在她的耳垂上捏了捏,「以後出去都帶著你。」
這話聽著像是對他自己說的,但更像是給了游離一個承諾。
蘇晏走過來看著秦放手裡拿著的東西,滿眼無語。
「我艹,你拿著個……逗貓棒?」
聽了蘇晏的話,秦放才看了一眼自己手裡拿的東西。
他老大拿了電擊手棒,他就想自己也不該空著手,順手就摸了個東西。
誰知道會是逗貓棒……
秦放惱怒的回了一句,「要你管?你怎麼不明天再回來。」
蘇晏在秦放的亂糟糟的頭髮上揉了兩下,微眯著桃花眼問了一句,「嚇壞了吧?」
秦放看了一眼被薄夜抱在懷裡的游離。
而後冷聲傲氣的說了一句,「才沒有,我師父在,我怕什麼。」
聽了秦放的話,薄夜和蘇晏對視了一眼,Y 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