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卻愚蠢的躲開了,給了他拔槍的機會,是撞牆疼,還是子彈穿過你的皮肉疼?」
游離趴在地板上,腦子裡已經出現了畫面。
簫刻說的對,她完全可以借力擰了那人的脖子。
「起來。」簫刻收回腳,命令道。
游離起了身,活動一下脖頸,拉伸了下後背,說了句,「謝謝。」
她現在也不用糾結於要知道簫刻是誰了,他的態度很明顯,他不會說。
簫刻走到門口,打開門,說了一句,「明天晚上跟著我夜訓。」
游離本想說她和薄夜一起睡,晚上根本就沒辦法溜出來。
但是話到嘴邊,還是沒說,簫刻肯定會回她一句,「你自己想辦法。」
回到二樓游離躺在床上,把今晚的事梳理了一下。
總覺得薄夜在聽到付坤說她扮豬吃老虎後,太過於平靜了。
會是她想多了麼?
——
薄夜嘴裡咬著煙,站在窗邊,看著窗外的夜色。
這邊隊醫將付坤的下顎復了位後,說了一句,「好了,老大。」
「嗯。」薄夜轉過身來,拿起了桌子上的小鞭子。
隊醫收拾好東西便離開了。
付坤看到這個小鞭子,臉色立馬就變了,下意識的就夾緊了自己的腿。
上次在酒店,那個女孩子拿的就是這根小鞭子。
薄夜指間夾著煙,手一揮,鞭子就抽在了付坤的身上。
還沒等付坤疼的叫出聲,第二鞭子又落下。
十鞭子後,付坤已經疼的縮在地上不動了。
「認識這鞭子麼?」薄夜沉聲問。
付坤連忙點頭,疼的臉上都是汗。
「還記得它的主人麼?」薄夜又問。
「記得……」付坤回答的咬牙切齒,他怎麼會忘了那個弄殘他的女人。
薄夜吸了一口煙,「今晚打你的是她?」
「不是,薄爺,打我的是個男人,是游離,我發誓他就是游離。」
付坤哆哆嗦嗦的舉起手,做了個發誓的手勢。
薄夜捻滅了手裡的煙,「說說。」
有些事出現一次不代表什麼,但是兩次三次,那就值得懷疑了。
宋思豪停車場被打,那個人的背影和游離很像。
還有上次游離突然醒來,對他做的那個格擋動作,當時他就覺得很意外。
但是,他又覺得不可能,那個小廢物怎麼會有那麼好的身手。
但是今天這樣的事情再次出現,就不對了。
楚闊一直說游離是披著兔子皮的狼崽子,早晚會咬死他。
自己養大的孩子,他還不了解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