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劃傷的傷處流了很多血,血順著指尖滴落在簫刻的脖頸上。
游離趴在簫刻的身上,呼吸急促。
艹,簫刻竟然真的會放手,他都沒有一絲的猶豫。
他就那麼肯定她能反應迅速的摟住他的脖頸?
「你剛在想什麼,在想我是誰?」簫刻的聲音在游離的耳邊傳來。
游離呼出一口氣,「我手腳都疼……」
簫刻直接把游離掀倒在地,他起身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。
「我不是他,不會心疼你。」
游離躺在濕冷的地上,緩緩閉上眼睛,她是真疼。
或許真的是被薄夜給養嬌氣了,這麼點傷她竟會覺得疼了。
「明晚水下訓練。」簫刻說完轉身就走了。
游離看著烏黑的夜空,她在想,這次薄夜會讓她走嗎?
薄夜三天沒有出現在白澤,游離腳底的傷反反覆覆,一直不見好轉。
隊醫都急了,「這天天在床上躺著,也碰不到傷口,怎麼還沒結痂。」
游離也不好說,她這幾晚都是在水下被簫刻訓練。
別說腳底的傷不結痂,她手臂上的傷口也是一直都沒有癒合,還在出血。
換完了藥後,隊醫裝東西時,對游離說道。
「我明天就要離隊了,新來的隊醫會給你換藥,你要和他搞好關係,要不以後你再和老大耍小心眼,沒人幫你了。」
隊醫退休這事游離知道,要回家帶孫子了。
以後估計也沒機會再和薄夜耍心眼了,所以也不用和新隊醫處好關係。
隊醫離開後,游離剛躺下想休息,郁紫柔又來了。
游離聽彭飛說,郁家的老爺子親自出面找了薄夜,就為讓郁紫柔留在基地。
薄夜這人別人的面子不會給,但是老一輩人的面子他都會賣幾分。
就這樣郁紫柔留在了基地,她訓練時比白澤的隊員都要刻苦,的確是個狠人。
郁紫柔一進來就說了一句,「我看到了。」
游離沒接話,直覺告訴她,郁紫柔看到她偷溜出去和簫刻夜訓了。
小魚乾凶凶的做出防禦的姿勢,衝著郁紫柔喵喵的叫著。
郁紫柔也兇狠的看著它,那種瞪視的眼神,就像是動物與動物間的較量。
游離想,如果小魚做出攻擊,郁紫柔大概也會撲向它。
然而小魚乾慫了,喵嗚一聲就跳到床上。
躲在了游離身後,縮在那裡貓頭都不敢抬了。
「昨晚我看到你從三樓的窗戶跳了下來,游少真是深藏不露啊!」郁紫柔一字一句的冷聲道。
果然,真是應了那句話,總會有人在暗處盯著你。
「那個人是他們說的簫執事吧?」郁紫柔又問。
游離唇角勾著笑意,皙白的手一下下的摸著小魚乾的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