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還要裝,裝的很疼。
游離疼,薄夜心疼,自然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,哄道,「好了好了,不疼了。」
隊醫看到這一幕,也沒覺得有什麼,大人心疼孩子,一般都是這麼哄著。
但游離不動了,薄夜以前哄她,可沒親過額頭。
剛才親了三下吧?
薄夜還以為他的親額頭管用了,又親了兩下。
游離抬頭時,一個吻落在了她的睫毛上,濕熱柔軟的碰觸,有點癢。
而薄夜的唇上則沾了一點濕,那是游離掛在睫毛上的眼淚。
消完毒,隊醫很有經驗的沒告知,就一針打了下去。
游離沒什麼感覺,也就忘了要裝。
因為打了麻藥,縫針也不太疼,游離竟然在又薄夜的懷裡睡著了。
隊醫離開前,又留下了消炎藥,並囑咐了注意事項。
彭飛來的時候,游離醒了,但是,她還繼續裝睡。
彭飛看了一眼靠在他們老大懷裡的游小少爺一眼。
小聲說了一句,「老大,那個……你看了別生氣。」
彭飛把調出來的監控畫面給薄夜看,果然,就看到游離從宿舍的窗戶跳了下來。
落地的時候還跌坐在地上,看著那動作就像是不熟練造成的。
其實是因為游離的腳底疼,落地時,倏然一疼,她就坐在了地上。
薄夜在看到游離從三樓跳下來的那一刻,心都緊縮了。
怎麼不摔殘這個蠢貨,那麼高他也敢跳。
「連著溜出去三天,然後我就又調了一下別的地方的監控。」彭飛說著滑動著手機屏幕。
屏幕上出現了和游離碰面的人,一看就是簫刻。
彭飛小聲說了句,「是簫執事……」
看到簫刻的身影,薄夜就什麼都知道了。
郁紫柔說游離很強,是因為簫刻。
那招鎖喉是簫刻擅長的,用腿鏟人肯定也是簫刻教的。
他以為那天他拒絕了,簫刻就不會再打游離的主意,沒想到他還是把人弄過去操練。
親眼看到游離掐著郁紫柔脖子時,他真的以為游離這些年一直在騙他。
在他面前所有的弱都是裝的,他敢這麼騙他,他一定要重重的懲罰他。
坐在那裡抽菸時,他就一直在想怎麼罰他才好。
是直接打斷他的腿,還是把他鎖在家裡,再也不讓他出去。
更殘忍的他也想了,都是讓游離不好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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