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著人作勢就要往地上的那些碎酒杯摔過去,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。
這要是摔在上面,肯定要毀容了。
但是,游離那狠厲的架勢,完全沒有收手的意思。
那人頻頻回頭看著越來越近的碎酒杯,臉上血色盡失。
惶恐的大叫著,「不要,不要,啊,不要,爸爸救我……」
「垃圾。」游離在快接近碎酒杯時,突然轉了方向,把人摔到了椅子那邊。
那人睜開眼時,還不自覺的喊了一聲,「爸爸……」
這個圈子裡的二世祖們,大部分都是仗著家裡有些錢,就胡作非為。
一天天的看不上這個,瞧不上那個。
就覺得自己全世界最牛 逼,而實際上都是些嚇唬嚇唬都能尿褲子的人。
游離今晚是不想裝弱扮慫了,但也不能把自己的全部實力都完全的暴露出來。
畢竟還有人在暗處盯著她,而且薄夜那裡她也不好交代。
所以,在把人摔出去後,游離很不帥氣的喘著氣,好似累壞了。
「你,還是你?還是你啊?下個誰?」游離喘著氣,指著有些退意的幾個人,笑著問。
幾個人面面相覷,都沒敢上前。
不管是第一個被踹了下顎飛出去的,還是第二個被摔出去,他們都不是很怕。
但唯獨游離鎖住第二個喉嚨,往碎酒杯那裡拖時的樣子,讓她們都怕了。
而這時三樓的觀景台上站著幾個人,正看著宴會廳的這一幕。
「阿夜,我說了他是只狼崽子,你還不信,親眼看到的滋味如何?」楚闊靠在雕花欄杆上,笑的慵懶邪肆。
薄夜沒理會楚闊。
他夾著煙的右手搭在欄杆上,看著游離用手撐了下膝蓋。
小廢物的體力不行了,卻還在那裡故作能再干倒十個八個的樣子。
不愧是簫刻教出來的,三天,鎖喉出腿就學的有模有樣了。
難怪簫刻會說,一年就能讓他脫胎換骨。
「這什麼情況?游離怎麼突然變的會打架了?」傅懷樓蹙眉問。
這還是他要的那個乖軟的侄女婿嗎?
這麼能打,這要結了婚,傅瀟瀟那個狗脾氣要是作一作鬧一鬧,游離不得動手打她?
楚闊眯著眼看傅懷樓,「這可不突然,他早就會,只是裝弱罷了,你們都被騙了。」
「老大,游小少爺該是沒勁兒了,要不我下去?」彭飛對薄夜說。
「讓他打,真以為自己會個三兩下,就誰都能打趴下,不讓他累,他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的日子有多好。」
薄夜說出的話冷淡不耐,但語氣里卻難掩心疼之音。
聽了薄夜的話,楚闊眉梢微挑,桃花眼微眯。
什麼意思?
阿夜知道游離會打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