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眼睛是怎麼傷的?」
「我和你一起執行過什麼絕密任務?」
「你戴著的那條黑蕾絲,是我之前手腕上那條麼?」
游離直接問了三個問題。
房間裡靜默著,靜到游離好像聽到了簫刻急促的呼吸聲。
像他們這樣的人,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,那是大忌。
「我也不為難你,三選一,回答一個就行。」游離讓了步。
問之前她就知道,簫刻不會回答。
「聽不懂你在說什麼,是要我再叫薄夜來領人?」簫刻說話的語調都變了。
「你叫。」游離無所謂的聳聳肩。
簫刻站了起來,「放肆。」
游離的心瑟縮了一下,仿佛一瞬間又回到了那個靠廝殺才能生存的密訓營。
她頂撞教官時,他就會說她放肆。
雖然那時用的是變聲,但是,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又回來了。
游離站直了身體,看著不遠處的簫刻。
「教官,那九個垃圾,我已經處理了,我就想知道你眼睛受傷,和我有沒有關係。」
那些人說那次的任務是她和薔薇一起去的,可薔薇的身手遠在她之上。
即便是有人受傷,那也該是她,而不是薔薇。
所以,她懷疑薔薇的眼睛受傷,是和她有關。
「我不是什麼教官。」
「我眼睛受傷和你也沒關係。」
「黑蕾絲哪裡都有,也不是你那條。」
「還有,你以為你很厲害?你以為血族審判就那九個垃圾?那是一個恐怖組織。」
簫刻說話時喘聲很重,他在克制壓抑自己的情緒。
當晚他就知道游離去找那些人了,黑蕾絲出現,她就暴露了。
血族審判里有很多密訓營的叛徒,那些叛徒間不會廝殺。
但他們一旦發現密訓營里的人,就會像瘋狗一樣撲上來,無休無止。
游離輕聲開了口,「我也不再是那個需要你照顧的小孩兒了,教官!」
簫刻的唇微微張了張,「我不是你教官,出去。」
游離站在那裡沒動,簫刻便拿起了手機。
「不用給薄夜打了,我出去。」游離轉身向外走去。
手搭在門把手上時緊了緊,「你的眼睛會好的。」
「我說了我的眼睛和你沒關係,薄夜都辦不到的事,你就能了?」簫刻質問的聲音很冷。
「我能,有沒有關係,我自己會判斷。」游離回答的毫不猶豫。
要開門時,游離聽到簫刻問了一句,「你覺得你肩上還能扛多少人?你能照顧保護多少人?」
「歸落、季星野、白晚,顧……」
「多少我都能扛,不差教官你。」游離打斷了簫刻的話,開門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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