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離用了三分鐘吃了早飯,便和黑皮往訓練場跑。
兩個小時的訓練下來,游離被薄夜虐完了。
「我看小少爺明天肯定起不來床了,老大也是真捨得。」
「好好奇小少爺這次是怎麼惹老大了?」
「黑皮你知道麼?那可是你舅媽啊!」
「你們看到老大的嘴壞了麼?」黑皮小聲問。
「看到了,那和小少爺有什麼關係?」
「應該是我舅媽咬的,估計老大說教他,他不願意聽直接上嘴咬,讓老大閉嘴呢,嘖,叛逆期的孩子就是難搞。」
黑皮結合他舅媽讓他閉嘴的警告,聯想出了事件的過程。
「哎呦,小少爺的脾氣見長啊,難怪老大會火,被咬了啊!」
「胡說什麼,就是給小少爺八百個膽子,他也不敢咬老大。」
黑皮挑挑眉,「打賭?老大那嘴絕對是我舅媽咬的。」
「賭就賭,輸的洗一個月衣服。」那名隊員絕對不相信,小少爺敢咬他們老大。
「你洗定了。」黑皮相信他舅媽就敢。
而那邊被說爬不起來的游離,正躺在地上閉眼養神,在心裡罵著薄夜。
秦放坐在她身邊,「KILL那個隊到處說,你自雷後就換了人打,殺他們的不是一盒豆奶反手殺本尊。」
「一幫垃圾是怎麼有臉到處說自己被殺了。」游離冷聲開了口。
「再打一局?」秦放問。
「那多給他們臉,和「誰脫單誰是狗」他們打,好久沒一起玩了。」游離說著睜開眼。
「誰脫單誰是狗」也是一個很牛 逼的隊,隊員都很好玩,游離經常和他們一起打遊戲。
「他們隊長都和你表白了,還和他們玩?」秦放蹙眉。
「和我表白的人多了。」游離坐起身,手指點在秦放的脖頸上,「你這兒怎麼傷了?」
看著像是撞的,又像是擦傷,一小塊紅紫色的痕跡。
「啊……應該是小魚乾撓的。」秦放扯了扯衣領,眸色里有些煩躁。
「這看著也不像是撓的,過來,我看看。」游離扯開衣領,「蟲子咬的?也不像,走,找虞少卿看看。」
「不,不用,不痛不癢的,沒事。」秦放說著起了身,「我去練體能了……」
現在秦放不但習慣了早起晨跑,也漸漸適應了基本的體能訓練。自己的徒弟什麼性子,游離還能不知道,這明顯是落荒而逃了。
什麼情況?
這時走過來的蘇晏,在游離的頭髮上抓了抓,「起來,地上涼。」
游離抬頭,頂著陽光看向蘇晏,「晏叔,救救我,練不動了……」
看著看著,游離就看出不對勁了,蘇晏的上嘴唇也結痂了。
也許昨晚之前,她看到這個結痂,還會認為這是晏叔自己不小心咬了嘴。
但是,昨晚她咬過薄夜後,他嘴上就有了這樣的結痂。
艹,難怪她徒弟要慌慌張張的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