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說說我和她說什麼了。」薄夜的手扣著游離的頭,不讓人躲。
想一想也知道,能讓傅瀟瀟聽明白,薄夜肯定說的很直接。
「不說,想也知道你說了不要臉……」的話
游離的話沒說完,唇就被封住了。
剛薄夜還因為游離嘴上有沙子而下不去嘴,但這會兒就沙子就沙子吧。
在小廢物的嘴上,也能忍了。
完了,又要腿軟!
薄夜不是有潔癖?她這嘴上都吃了沙子,他還能親的這麼起勁兒。
他特麼的是有稀罕她?
游離不知道別人接吻是不是都她這個症狀。
腿軟,呼吸困難,有點麻有點酥。
當薄夜的手順著游離衛衣底邊,滑進去捏住她腰時。
快要溺死在吻里的游離,瞬間清醒。
游離一手抓住薄夜的手腕,另一隻手抵在他心口處。
「你差不多行了,最多,最多也就讓你親一親。」
說完這話,游離都腦帶問號了,艹,這軟軟無力的語調,是她說出來的?
薄夜的眼裡好似燃了火,上次小廢物做引體向上時,就露出了一小截嫩白的腰。
那個時候他就想在他腰上捏一捏,掐一掐。
果然,手感不錯。
薄夜笑了,「什麼叫最多就讓我親一親?」
游離不說話,她剛才說的話還能撤回麼?沒過一分鐘,不是,兩分鐘吧?
「離離,你乖乖把話說清楚,我就不逼你。」薄夜開口的聲音沉啞的有些勾人。
我說你大爺,你逼我,我就從麼?
游離不說話,薄夜又緩緩地開了口,「你這次離家出走,罰你的法子我想了很多,你說的親,都是排在最後。」
也不知是不是被吻通竅了,游離很難得的瞬間就想到了那些罰她的法子是什麼。
不要臉的老男人,就喜歡玩花樣。
游離用舌尖舔了一下唇角的沙子,薄夜看上她這件事怎麼都要解決。
否則,她就要時刻處在被他扒了衣服,這樣那樣的危險中。
薄夜不好騙,但是好哄,尤其是她哄。
「我想離家出走麼?你特麼的讓我穿婚紗啊,我一個男的,我穿婚紗?」
游離最擅長的就是先把錯都甩給薄夜。
「我那是氣話,把你那髒話給我收收。」薄夜說著就在游離的嘴上彈了一下。
他就沒真想過要游離穿婚紗,就如他說的,一個男的穿什麼婚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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