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距離剛剛好,因為哥哥已經轉過身來,不需要她再多走兩步了。
游離的視線落在簫忘被繩子綁住的手腳上,心口酸澀感一點點的刺痛著她。
教官綁住哥哥時,心裡一定很無奈又心疼。
他是不是也後悔把他帶進了密訓營,就像是他和哥哥一起後悔,也讓她進了密訓營。
如果他們都沒有那麼好的身手,是不是發病時就不會這麼難控制。
被妹妹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,簫忘又想藏起來了。
可他被綁住的身體,除了能轉過身來,站都站不起來。
游離蹲了下來,手裡小彎刀一轉,便劃開了繩子。
游離一點點的把綁在簫忘身上的繩子鬆開,這期間,卿舟一直看著簫忘。
把繩子扔在了一邊,游離坐在了地板上,這時她才抬頭去看她哥的臉。
嗯,和她長的真的很像!
「不想讓你見到我這個樣子,偏偏還是最糟糕的一次。」簫忘的聲音很輕,很好聽。
和游離的聲線不一樣,游離的本音是冷。
「也不算,我小時候想著你要是活著,大概會在路邊要飯,所以見到髒兮兮的小孩兒,我都會多看幾眼。」
被江煙關在洗手間時,游離總會想哥哥,想著想著也就熬過去了。
游離說完這話,簫忘沒有說話,游離哼唱的調調還在播放著。
過了大概有兩分鐘,簫忘才開了口,「我小時候沒有受過苦,刻他對我很好。」
簫刻是沒有讓他受苦,只不過所有的苦與罪都是簫刻一人承受的。
游離笑了,哥哥沒受過苦,真好。
他還真的是喜歡叫單字,刻。
「倒是你……」簫忘剛開口,就被游離給打斷了,「我也很好,越來越好。」
她小時候經歷過什麼,她自己知道就行了,沒必要說出來讓人心疼。
簫忘看著自己妹妹,眼尾有些紅,輕輕抿了下唇,「頭髮的顏色很好看。」
游離看著她哥手腕上被繩子綁過的痕跡,心裡不舒服。
但卻笑著說,「教官說不好看。」
「好看!」簫忘抬了手,想要摸游離的頭髮,卻看著卿舟問了一句,「它咬人麼?」
「不咬,它就愛扯頭髮。」游離頭偏了一下,讓她哥能更容易的摸到她的頭髮。
簫忘摸著游離的頭髮,又重複了一遍,「好看。」
游離見簫忘沒有要放下手的意思,龍鳳胎之間的默契,讓她意識到,她哥大概是想摸摸她的臉。
游離輕聲開了口,「你可以摸我的臉!」
簫忘剛要收回來的手,覆在了游離的臉上,「其實我一直都想捏捏你的臉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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