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離唇角勾起淡淡的冷笑,抓著游青松的手腕,一個利落的動作,直接讓他的手腕脫臼了。
游離緩緩的鬆開手,游青松托著手腕,震驚的看著她。
「擰斷你的脖子,也是這麼簡單,不過是多用幾分力而已。」
游離說著上前一步,游青松的保鏢立馬圍了上來。
薄淮南也站到了游離身邊,沒有一秒的猶豫。
就是他小叔不站在那裡看著,他也不會看著游離被人打!
游離偏頭看了薄淮南一眼,伸手在他頭上摸了摸,「一邊站著。」
薄淮南立馬後退兩步,艹,摸狗呢?
游離又摸了摸卿舟,卿舟看了看眼前的幾個人,然後用耳朵卷了一下游離的手指。
之後就穩穩的趴在那裡,小小可愛的一隻,卻因為豎起耳朵,微微仰著兔頭,霸氣十足。
那蔑視的眼神,仿佛在說著,幾個小垃圾,不足以被它判定為危險。
「這是要打我麼?」游離笑著問。
「老子教訓兒子天經地義。」游青松也不想談了,游離擺明了就是想給他難堪。
不教訓教訓他,他今天怎麼從自己的賽車場走出去。
游青鬆手一揮,保鏢就都奔著游離打了過去。
「那你還真是自取其辱。」游離話音落下,抬腳就踹了出去。
乾淨利落的動作,都不給人反應的機會。
保鏢打過來的招式,游離輕鬆躲閃,衣服都不會讓他們碰到一下。
一連踹倒了三人,游離踩在他們身上往前走。
他們用手打游離的腿,卻又被游離踩了手臂。
游離看都不看他們一眼,她腿上的功夫,是簫刻訓練出來的,穩的很。
她踢一腳抵別人踢的三四腳,疼的會更厲害。
這時一個保鏢揮拳過來,游離扯住他的領帶,就把他的手腕纏住。
一腳踹在他腿上,那人便跪在了地上。
「就這?你想教訓誰?」游離指著地上的保鏢,笑著問游青松。
游離氣息都沒變,也就是動了動手,踢踢腿而已。
游青松顯然沒想到游離身手這麼好,他的保鏢都是花了大價錢雇來的。
卻在游離面前毫無還手之力,一群廢物。
本想教訓游離,卻又讓他給打了臉。
這些年游離的軟慫顯然是裝的,本以為毫無威脅的一個人,卻成了如今最大的麻煩。
看他現在還是正常的,這要是和他那個媽一樣,瘋起來。
可不會只是放火燒房子那麼簡單了,他會要了游家人的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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