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是真單打獨鬥,這會兒還活不活著都不一定了。
游離在心裡罵了一聲艹,這都不疼她了麼?
簫刻走了兩步,又停下,轉頭看游離,冷聲又說了一句,「忘了你還有一個哥。」
游離揉了揉眉心,是了,她怎麼忘了,自己還有一個小變|態哥哥!
——
這個廢棄的工廠內部非常大,游離他們進來時,並沒有看到人。
季星野帶著他的人,蘇晏帶著白澤的人,分別搜尋。
游離雙手揣在兜里,小卿舟總想往外鑽,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。
「旗袍,出來吧,藏什麼呢。」游離語氣淡淡的喊了一句。
但是旗袍並沒有給她回應,游離也不急。
她打了一個哈欠,就找了個地方坐下了。
很困也很累,這是以前不會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,而現在愈發的明顯了。
坐著不舒服,游離向後靠了靠,要是可以,她都想躺下了。
簫刻看她這仿佛在自己家,一點警覺性都沒有的樣子,又想踹她了。
「站起來。」簫刻走到游離面前,低聲道。
「我……行吧!」游離本想說她有點困了,心想再氣到教官。
所以,即便是想坐著,她還是懶懶的起了身。
小卿舟嘰嘰兩聲,大概是在說,她剛好不容易記得肚子裡有崽了。
你卻又要她站起來,一會兒她又該忘了自己是孕婦了。
季星野對游離打了手勢,意思是還沒有找到關人的地方。
隨即就是蘇晏也給了薄夜手勢,示意他們那邊也沒找到。
「野哥,慢慢找不急,旗袍喜歡搞暗門,到處敲一敲,說不定就敲到了。」游離衝著季星野喊了一句。
這時,卿舟嘰嘰了兩聲,游離搞不懂它在嘰嘰什麼,翻譯不出來了。
游離是真的一點都不急,旗袍想談個好條件,他就不敢動虞少卿他們一下。
不說當祖宗供著,也得好吃好喝的哄著。
聽到這一聲「野哥」薄夜沉沉的看著游離。
小東西叫誰都叫的親,誰他都會給起專屬的暱稱,偏偏只有他,什麼都沒有。
好似感受到了薄夜的視線,游離轉過頭去。
便看到薄夜摘下了護目鏡和面罩,陰沉著一張臉正在看她。
嗯,這又怎麼了?
這次回去,不但要挨罰,還得哄薄夜,想想也挺頭疼的。
卿舟鬧騰的要出來,游離把自己食指給它抱著,它便把耳朵纏了上來。
卿舟很喜歡抱著她的食指玩,很依賴的那種抱。
游離又開了口,「旗袍,你說你死之前,要是沈曼還活著,你能瞑目麼?」
游離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玩味之音,扎人專挑痛處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