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離來時,帶了一隻純種的阿拉斯加犬,和年糕小時候長的很像。
陳叔一見這狗,還以為看到了小時候的年糕。
「陳叔,它像不像年糕?」游離笑著問。
她已經平復好了心情,事情發生了,也不能沉浸在悲傷里度日。
早就預料到了的結果,坦然接受就是最好的對抗手段。
「像,太像了,老太爺剛才還一直念叨,小少爺怎麼還不回來,鬧人的很。」陳叔小聲的告狀。
「怎麼還不進來,你是用爬的麼?」等不及的薄政衡喊了一句。
那氣洶洶的聲音,惹的阿拉斯加犬都叫了兩聲。
「爺爺是會爬麼?教教我唄!」游離往裡面走時,懶懶的說道。
薄政衡氣笑了,回了一句,「會也不教你這個小笨蛋。」
「哎呦呦,這怎麼還帶了只狗保鏢?」薄政衡看著阿拉斯加犬問。
而習慣在外面隱藏的小狼,看了看自己,老太爺怎麼還罵人?
「這是我和薄夜的孩子。」游離摸著阿拉斯加犬,對薄政衡說。
「哦,我重孫子啊?」薄政衡起了身,問了一句。
游離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,老太爺的腦迴路就是牛。
「老太爺……」陳叔都不知道要說什麼,哪有這麼接話的。
「不對麼?他們的孩子,不就是我重孫,叫我太爺爺?」薄政衡認真的問陳叔。
「對,你說的都對。」陳叔無奈的應道。
「我看著這狗怎麼這麼眼熟?」薄政衡打量著阿拉斯加犬。
又笑著問了一句,「長的像你倆誰啊?」
游離不說話,能像他倆誰?
老太爺就是一本正經的裝糊塗,故意的。
陳叔指了指阿拉斯加犬,「這不是長的像年糕麼,你能不能別鬧了。」
「他們倆的孩子長得不像他們,居然像年糕。」薄政衡自己說完,都繃不住笑了。
而後又笑著問游離,「我這重孫叫什麼名字?」
「叫孩子。」游離淡聲道。
「叫什麼玩意兒?」薄政衡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「孩子,haizi。」游離學著老太爺的方式,給他拼了一遍。
「行吧,這名字起的,牛。」薄政衡滿眼無語夾帶著嫌棄。
論起名字,誰也不如他。
「陳叔,這是我們自己包的粽子,你煮一下。」游離把手裡的拎兜遞給了陳叔。
「你們包粽子?這麼好玩的事情,你們怎麼不叫我?」
老太爺一聽這個就不高興了,好玩的事居然不叫他?
薄政衡在基地住了一晚上就回來了,畢竟是地下修建的基地,見不到陽光,老人受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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