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聽難受,聽了更難受。
現在倒好,小東西要別的男人叫她老公!
雖然知道她沒有這個意識,也分不清老大和老公的區別。
可還是想收拾她!
而被要求叫老公的歸落,傻在了那裡。
老大這是想要他死麼?
游離根本就不知道,自己此時正處在雷區。
她等的有些不耐煩了,這條魚看著有點傻。
游離冷聲問,「不願意叫老公?」
歸落立馬搖頭,因為頭髮還濕著,水珠都甩到游離臉上了。
足以見得是多不願意!
被拒絕了,游離臉色就冷了下來。
小祖宗奶凶奶凶的威脅道,「你這條不知好歹的漂漂魚,是不是非要我哥哥揍你,你才肯叫老公?」
別看小祖宗小,但他身上的那股子痞勁兒,還真是遺傳了他親媽。
不需要刻意的表現,一個表情一句話。
痞氣就出來了,很帥也很酷。
小祖宗說完後,還對著他哥哥挑了下眉毛。
也不是邀功,就是一種表達默契的方式。
游離也回給他一個眉毛微挑的動作。
這個小煩人精還真是越看越順眼。
「拔我鱗片也不能叫……」
歸落眼眶紅紅的,那麼高貴的王子,此刻委屈極了。
這裡能壓得住他老大的,也就只有教官了。
小祖宗像是發現了什麼大秘密,「哥哥,看來他很怕被拔鱗片啊?」
游離沒說話,臉色卻不太好了。
她眼前閃過一幕,漂亮的魚尾上,被生生拔下許多鱗片……
那是游離在實驗室里,冒死把歸落救出來時,歸落被殘忍傷害後的樣子。
當時,歸落的手腕和脖頸上,都被鐵鏈拴著,縮在那裡一動不動。
游離看著他那狼狽的樣子,就想到了自己縮在洗手間裡的樣子。
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歸落的無助和疼痛。
這也是她為什麼會不要命,把歸落救出來的原因。
歸落聽了小祖宗的話,以為他是慫恿他老大拔他鱗片。
便有些慌了的躲在教官身後,「教官,我怕。」
還沒等簫刻說話,游離便說,「別怕,我不會讓人傷害你。」
歸落很想說,我現在最怕的就是老大你傷害我了。
見歸落還躲在那個臉上帶疤的男人身後,游離就說,「過來。」
歸落想要搖頭拒絕,但是頭剛一動,就見他老大不高興了。
他就保持著頭轉一下的動作,沒敢再動。
一直站在那裡看游離「逼|良為|娼」的薄夜,走了過來。
「喜歡凶一點?」
「喜歡說過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