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夜頭也沒回,「剛才補了19針,你就19天別吃肉。」
在門關上時,游離罵了一聲髒話。
過分了,19天不吃肉!
——
餐廳
薄夜和簫刻上次喝酒,也是在這裡。
兩人坐的還是上次各自坐的位置,卻一晃近三年過去了。
人總是在感嘆時間過的很快時,又會感慨事情就發生在昨天。
薄夜的酒量一如既往的不好,所以他很有自知之明的喝的很慢。
兩人都不是愛說的性子,偶爾也就能聽到碰杯聲。
簫刻在喝了第三杯酒後,才冷聲開了口。
「對她你就不能捨不得,她那些小心思,能玩死你。」
「嗯。」薄夜應聲的語氣,要比平時重了幾分。
「還有你那個兒子小祖宗,虧欠歸虧欠,也要管,騙人的本事不比他親媽差。」
簫刻說這話時,唇角有著隱隱的笑意,但是他自己並不知道。
他是想到自己被個兩歲多的孩子騙了,就又氣又好笑。
這三個孩子,都很聰明很懂事,性格各不同,而小祖宗就真的是游離的翻版。
現在這么小就這樣了,可想以後長到他媽這麼大時,他又會是什麼樣。
那個時候,誰還能管得了他?
薄夜喝了一口酒,「像他媽,我也被他騙過,慣會裝。」
他還覺得一個兩歲多的孩子,不會裝病騙人,還是他想簡單了。
「她現在就算是不恢復意識和記憶,你管她,她也記得住。」
「所以,你打算怎麼收拾她?」
簫刻以前最頭疼的就是怎麼管教游離,他就希望她能好好的活著。
別受傷,別丟命,不是要她事事聽話,做個乖孩子。
就只是希望她聽一點點話就行。
游離但凡只聽一點點的話,他都不會和她操心。
他也想徹底的脫手,以後都不管游離了。
但薄夜對游離太心軟,他又不得不管。
「已經和她說了,19天不能吃肉。」這話薄夜說的認真。
但是,這話讓別人聽了,那就是在開玩笑了。
偷溜出去,弄了那麼重的傷回來,就只是罰她不吃肉?
還有具體天數,簫刻都不想問薄夜,為什麼是19天。
估計他回答出的原因,也一定是讓他覺得非常無語的。
當初薄夜和游離還沒在一起時,薄夜就對她過分寵溺。
這在一起後,就更加的過分。
現在游離又給他生了三個孩子,可能把她寵上天,薄夜都覺得委屈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