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後小聲問了句,「我要是偷偷摸一下他的兔耳朵,他不會醒吧?」
「會,所以你最好不要摸。」秦放想要起身,但卻打了一個晃,有點喝醉了。
最後還是坐下,拍了拍小狼的肩膀,都不用說話。
小狼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,便起了身,把虞少卿抱回到床上。
虞少卿縮在床上,睡的很乖。
小狼給他蓋被子時,又看到了他後脖頸上的咬痕。
在心裡說了句,「霍爸爸真壞!」
轉身的時候,看到小少爺還在那裡洗鍵帽。
洗的十分不耐煩,小狼就笑了。
心裡又說了一句,「放放罰的好。」
游離捏著手裡的鍵帽,還不如和三叔回去罰抄書。
這玩意兒洗的她都要暴躁了,煩得很。
「你要是再不好好洗,我就讓你繡花,我有的是法子罰你。」
秦放趴在桌子上,已然是有了醉態,說出威脅的話,都軟軟的。
游離都被氣笑了,還特麼的繡花,怎麼不讓她織布。
確實狠,這些女孩子玩的東西,游離都不行。
沒長那個巧手,也沒那個耐性。
她的手只適合刀槍鞭子拿火金線,可拿不了針線。
游離在這裡受罰,而親兒子也在受罰。
他也深刻的體會到了,啥叫「沒上過幼兒園吃了大虧」這話了。
抄書還真的會讓人很是暴躁,想打人。
小祖宗躺在地上,小拳頭捶打著地板,小腿亂蹬著。
滿是哭腔的開口喊著,「我不要寫了,好累,要死了……」
薄政衡看小的都耍賴了,他索性也躺在了地上。
「我也不寫了,愛咋咋地……」
「愛咋咋地什麼意思?」小祖宗用小腳碰了碰太爺爺的腿。
兩個小綠毛躺在一起,還是挺好笑的。
「就是不管了,愛咋咋地!」薄政衡解釋完。
又喊了句,「老陳老陳,我渴了,要喝水。」
小祖宗微微蹙眉,愛咋咋地就是不管了,不管了就是愛咋咋地。
這話還挺有意思!
薄政衡喊了老陳沒回應,他就又喊了兩聲,「老陳老陳……」
平時都是他一喊,老陳就會回應。
今天這是怎麼了?
再喊了幾聲老陳,還是沒有得到老陳的回應。
薄政衡騰地一下坐了起來,他才想起來。
回來後,就一直沒有見到老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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