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游離這麼聽話,簫刻還有些意外。
游離給顧懷錦打了個手勢,讓他的人去查薄夜在醫院陪著的人是誰。
顧懷錦還以為他老大給他打的手勢是錯的,不是該看薄爺和那個女的在幹什麼嗎?
游離根本就不會懷疑薄夜晚上不回來,是和那個殷夢搞在一起。
他就不是那樣的人!
簫刻帶游離回到了特別建造的房間裡時。
太子爺正靠在簫忘的懷裡,捧著奶瓶喝奶。
而江肆則是坐在角落那裡畫畫,沒有看見小甜豆。
太子爺看見游離進來,喊了聲,「酷哥!」
教官就在後面,游離就只是點了點頭。
想問小甜豆去哪裡了,都不好問。
簫忘和江肆都在看她,游離挺慫的,站在那兒,沒再往裡面走。
現在她和他們不是「同類」了,進去就得被二打一。
隔著點距離,游離看到她小舅舅畫的是間公主房。
這一看就是給小甜豆畫的,粉粉的,很甜美的風格。
簫刻被游離擋著,過不去,「站在這裡擋著路,進去。」
游離絲毫沒避諱的開了口,「不,昨晚被薄夜折騰的渾身疼,我不想和他們打架。」
簫刻冷硬的面色,變了又變。
沒羞沒臊!
原來薄夜所謂的罰過了,就是在床|上……罰?
游離也就特麼的沒記憶,要是有,打死她都不會把這事說出來,不夠丟人的。
簫刻看到游離這個不省心的東西,是真的煩,和她一天有操不完的心。
「一邊去,看你就煩。」
「哦……」游離乖乖的側了身,站在了牆邊那裡。
還很慫的貼著牆站著,那模樣,看的簫刻想把她踢出去。
太子爺是沒見過這麼慫的酷哥,捧著小奶瓶都忘了喝奶,一直看著。
在海島上,他見到的酷哥,不是在打人,就是在打人。
天天冷著一張臉,也不笑,不會有現在這麼好玩的表情。
他喜歡現在的酷哥!
游離很想問教官,帶她進來幹什麼。
站著有點累,游離索性就順著牆壁滑了下來,坐在了地上。
看著她小舅舅畫畫,也是一種享受。
只是他再笑一笑就更好了,以前她最喜歡看她小舅舅笑,那真的是治癒一切傷痛最有效的藥。
游離看教官坐在了她哥旁邊,沒坐的很近,還隔了一點距離。
拿過一旁的平板電腦給簫忘看,手指在屏幕上劃著名。
簫忘認真的看著,在簫忘滑了五下後。
他的手指在平板電腦上指了指。
簫刻蹙眉,軟了聲問,「昨天吃過了桃子,今天要不要換一個?」
簫刻的聲線一直都是偏冷的,但和簫忘說話時,是習慣性的溫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