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現在她的標籤,又可以多一個了,那就是性|感。
「艹,你別這麼看我,想要就趕緊的,這個貓尾巴,也太特麼的羞|恥了。」
離爺就是離爺,即便是戴著腰鏈和貓尾巴這些小玩意兒。
還有些紅著臉,但是那帥氣的氣場依然不減。
雖然會有些不太好意思,但一點都不扭|捏。
薄夜就喜歡小東西的這股勁兒,特別的勾|人。
之前是他眼瞎,手量的也不准,小東西的那兒一點都不小。
這麼看著正好,很好,就是缺了一點小玩意兒的裝飾。
游離哪裡會知道,薄夜又開始想要給她送禮物了。
在薄夜走過來時,游離忽地看了房門一眼。
「你鎖門了麼?」
問完後,游離才想起來,鎖門也沒用,小祖宗會特麼的開鎖。
「他今晚進不來。」薄夜這話一聽就是早有準備。
晚上睡覺要防著親兒子來開鎖的,天下怕是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父母了。
「艹……」游離笑了。
有個這樣的兒子,歡樂多,也挺費爹媽的。
薄夜走到游離面前,摸了摸她的貓耳朵,「還笑得出來?」
游離順嘴就回了句,「現在哭有點太早了……」
游離對哭沒什麼確切的定義,一般都是想哭就哭。
薄夜哪次沒讓她哭?
他就喜歡看她哭,平時捨不得,但是在床|上,就特別捨得。
就這些東西戴上,今晚,她不哭的嗓子啞了,薄夜都不能放過她。
攢著氣壓著火,就是為了等這一天,狠狠的收拾她。
畢竟這樣的機會不是天天有,逮到一次可不得要夠了。
就是這個項|圈上的鈴鐺,是真的很過分。
她一說話,它就響。
薄夜的喉骨滑動了兩下,很自然的動作,就透著與生俱來的性|感。
「艹,這個鈴鐺,能不能拿下去?」游離扯了下脖子上的項|圈。
「你說哪一個?」薄夜的視線落在了貓尾巴上。
游離漂亮的眼睛眨了眨,還有?
她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|上的貓尾巴。
艹,尾巴尖兒上可不是掛著一個小鈴鐺。
剛才時間要到了,她戴的急,都沒注意到。
她就說,一個鈴鐺,怎麼能這麼響,原來還有一個。
「薄夜,打一架吧!」
游離說話時,還在自己的貓尾巴上彈了一下。
那清脆悅耳的鈴鐺聲,當真是好聽又添小情小趣。
薄夜看著小東西那羞|惱的樣子,捏了捏她的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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