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她的這個角度看薄夜的耳朵,耳形很漂亮。
但是,從她這個角度看,就感覺薄夜不是在給他吹傷處。
而是在……
艹,她這腦子別要了,裝的都特麼的是什麼黃|色料料。
游離捂著自己的臉,要命!
「不疼了,你趕緊起來。」
「這謊話,說的你自己信?」
薄夜吹的認真,能減輕一點疼也是好的。
想起以前游離裝慫時,被桌角磕了膝蓋,都能哭的一抽一抽要死要活。
疼的那樣,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斷腿了。
現在倒是好,多重的傷,她都不在意。
「不是,癢,癢,癢……」
游離說的癢倒不是傷口周圍被吹了的癢,而是那種身|體本能給出的回|應。
「剛才不是還說不……」癢
薄夜的話沒說完,門就被推開了。
「哎呦呦,我和你們說……」
跑進來的小祖宗看到床|上,他爸正在給他媽,吹傷口,就忘了自己要說的話了。
「是不是你老公給你吹吹,就不癢啊?」
小祖宗這話多少有點吃醋的意思,
和爸爸搶媽媽,似乎是每個男孩子都過有的經歷。
「是啊,怎麼你吃醋了?」游離還捂著自己的臉,懶懶的回了句。
「游離,你過分。」小祖宗說完,甩上門就離開了。
「這門早晚要壞……」
游離覺得他們進她房間,猶如進無人之地,隨便的很。
薄夜抬頭笑著問了句,「你到底是哪裡癢?」
薄夜這隻老狐狸,還是發現了。
「哎,過分了啊,兩個傷殘人士,消停點吧!」
游離摸了摸自己的臉,有那麼點熱,自己還是嫩了點。
「我什麼都沒想,倒是你,這一會兒想了一部激|情小電影了吧!」
游離笑了,這也沒法否認,她確實想了。
薄夜給人的印象,一直都是冷漠少言,誰能想到他也有這麼能說的時候。
「兒子的嘴就是隨了你,少冤枉爺爺。」
游離這話說的語調很輕,帶著點笑意,像是醉了。
不是在和薄夜撒嬌,但是說出的每一個字。
都像是小鉤子似的,在勾著薄夜。
薄夜看著游離,深邃的眼眸里儘是寵溺之色。
「嗯,算我冤枉了爺爺,那我冤枉你了麼?剛才是不是想小電影了?」
「薄夜,你這是逼我和你打……」一架
游離的話沒說完,就被薄夜給吻住了唇|瓣。
用這種方式打斷人說話,太沒禮貌了。
「專心點,給你止疼。」薄夜輕|吻著,低聲道。
游離笑了,艹,這種止疼方式是不是該申請個專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