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皮對他舅媽感情是真深,這嘴一直咧著,開心壞了。
「嗯,乖,懂事。」游離拿過一瓶啤酒,在桌邊磕了一下。
動作利落的起開了啤酒蓋,把啤酒放在了黑皮手邊。
邵承毅把黑皮的手打了下去,他沒當回事,手又攬了回去。
還沒等邵承毅再次把黑皮的手拿下來,又一個隊員的手拍在了游離的肩上。
「你小子,小口小口的抿著嘴喝,跟個姑娘似的,大口大喝,幹了。」
這一下,拍的游離剛要吃進嘴裡的肉串,掉在了桌子上。
邵承毅抬頭看向拍游離的隊員,那句「她就是個姑娘」就在嘴邊。
但看游離那一頭小綠毛,終究是沒說,乾脆趴在了桌子上,頭疼。
「乾乾干。」游離拿起啤酒,碰了一下。
「我艹,舅媽,你是想一瓶就倒麼,還給你烤著排骨呢。」
黑皮看他舅媽那架勢,就是要把一瓶啤酒都幹了。
想攔著,卻被別的隊員給摁住。
「你這話是諷刺你舅媽,小少爺怎麼也得兩瓶倒。」
「小少爺年紀長了,酒量也得長,我賭三瓶倒。」
「那你有點太看得起小少爺了,他也就是兩瓶的量。」
在大家的打賭聲中,游離幹了一瓶啤酒。
游離放下啤酒瓶,「今晚,你們倒了,我肯定還好好的坐著。」
聽了游離的話,大家都笑了。
「這剛一瓶,就說醉話了。」
「這小子,這是醉了?」
「這酒量,要笑死人了。」
游離腳邊有個氣球,紅艷艷的很好看。
她用手裡的鐵簽子,扎了一下,砰的一聲。
一群男人,都挺幼稚,邊喝邊扎氣球聽聲。
「不許笑話我舅媽!」黑皮護著他舅媽喊道。
游離抬手就在黑皮的臉上掐了一下,「還怪可愛的!」
自從有了孩子,游離就養成了喜歡掐人臉,說可愛的習慣。
「艹,這是真喝多了。」被掐了臉的黑皮,肯定道。
游離笑著沒說話,哎,這感覺真好。
白澤的月色,好像就是和別的地方不一樣,親切踏實又放鬆。
「大外甥,舅媽什麼時候能喝到你的喜酒?」游離又去逗黑皮。
大外甥比她還要大幾歲,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了。
「我可不想結婚,太煩了。」黑皮一想到喬家那一家子,就對婚姻有恐懼。
「不能一概而論,等你結婚,舅媽也送你一個公司。」
游離不是開玩笑,舅媽不能白叫。
一聽這話,黑皮立馬就拒絕,「舅媽,可別,我可不要公司,飛飛一天都忙死了。」
黑皮這人習慣了大大咧咧,隨心生活,不想被束縛。
過一天賺一天,想的太多,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