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是當時老大說這話的語氣表情,他都能學上來。
就是現在懶得說,說了好像挑撥他們兩口子的關係。
這話說了,小離肯定要和老大鬧。
回頭再說他這個當叔的不好,他可冤死了。
「不舒服就回去休息,我在,你放心。」
邵承毅剛才吃藥,薄夜看到了,彭飛的婚禮,確實累著他了。
邵承毅繼續搓臉,真是無語。
要是以前老大說這話,他是信的。
有老大在,確實萬事都不用愁,完全可以放心。
但是,現在的老大,他就是個昏君,不可信。
說句不好聽的,小離就是小妲己,勾的老大魂兒都沒了。
邵承毅最後點了點頭,就是不放心,也管不了。
算了,睡覺去。
見邵承毅要走,游離又說了句。
「邵叔,信我,等你睡醒了,一定會誇我的。」
她不說還好,說了,邵承毅更頭疼了,腳步更快了。
「以前我說你一句,你邵叔都心疼,現在是巴不得我好好說說你。」
薄夜扯過一旁的椅子,坐在了游離的身邊。
「邵叔現在也疼我。」
游離眯著眼看操場,就想到她跑,薄夜追她。
邵叔誤會薄夜讓她穿女裝,想要糟|蹋她的那事了。
那個時候自己的演技就很不錯了,把薄夜氣的恨不得撕了她。
回想起以前,游離總有一種,本是很久的事,但卻像是就發生在眼前一樣。
薄夜剛要說話,偏頭就看到黑皮頭抵在游離的腿,睡著了。
薄夜叫了兩個人過來,讓他們把黑皮給弄走。
「是該誇你酒量好,還是說他們酒量太差。」薄夜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隊員,無奈道。
「反正比你厲害。」
游離這話倒是沒說錯,薄夜的酒量最差。
薄夜也沒話反駁,確實差。
「嗯,你厲害。」薄夜伸手握住了游離的手。
他想到了第一次帶游離,來白澤時的情景。
她剛下車,聽到大家喊口號,都嚇的縮著肩膀,又躲回車裡。
讓她跟著隊伍跑,一圈沒跑下來,就趴在操場上爬不起來了。
隊員大聲和她說話,超不過三句,保准就紅了眼睛,眼淚馬上就要掉下來。
可去了食堂,就跟老鼠進了米缸,眼睛都冒光。
額頭帖子玻璃明檔上,看著糖醋小排咽口水。
叫她都聽不見,踢她一腳,都不帶把眼睛從糖醋小排上移開的。
生怕少看一眼,那糖醋小排就會消失了。
現在一想,那都是裝的,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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